可她也只是轻轻的划过，并未沉沦。
更重要的是把话说清楚不是？
她一脸的委屈。
“你当真这样想的？”
“不然皇上以为臣妾在想什么？”
燕楚揽住她的腰，将人抱在怀里。
“书儿，你可心悦朕？”
他眸里闪动着不明意味的情绪。
这个问题，燕楚也不是第一次问了。
难道是受了苏蓉的影响，也这般在乎感情？
“皇上，当真不知臣妾的心意？”
“朕见过痴情女子是怎样的，书儿和她们，都不同。”
她们？
“皇上说的是谁？”
难道，燕楚冷落她的原因就在这儿？
沈知书有些好奇。
“想来痴情于皇上的女子多了，您才不把臣妾放在心上。”
“你少倒打一耙了，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你当真痴情于朕？”
燕楚听到她这样说，都要气笑了。
“臣妾可对天发誓，今生就只对您一人上了心。”
沈知书眼睛都不眨一下，一脸坦荡的举起手来立誓。
毕竟情爱在她这一生所占份量不高，全部给了燕楚，又如何？
燕楚本是不信的。
可此刻她的表情却又如此虔诚。
“书儿，你心悦朕，便要让朕知道。”
他挣扎了片刻，理智还是没能战胜感性。
“臣妾以为……您都知道的，而且，哪有人会天天将这件事挂在嘴边说的，臣妾……难以开口。”
沈知书红了脸，眼神有些闪躲。
一副羞于开口的模样。
耳根发红，就连眼尾都微微泛红，像极了每次她情难自禁时揪着他不放的样子。
“你就这样羞于开口，难道说出来还比做起来难吗？”
燕楚望着她，眼底逐渐被欲望染红。
“是，起码在臣妾这里，就是这样。”
“好，那你便做，让朕看看，你对朕到底有几分的喜欢。”
瞬间他声音都沙哑了，灼热的气息包裹着她。
沈知书听的心惊肉跳，忐忑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着。
只要能哄好她，今晚就不惜一切代价。
她一咬牙，手便探向他的腰，正欲解开腰带时，周德福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皇上，太医已经到了，是不是让他进来为贤妃娘娘看诊？”
沈知书立刻要收回手。
却被燕楚抓住，直接拉向正在疯狂的地方。
她脸瞬间熟透了。
“皇上？”
外头周德福又试探着叫了一声。
沈知书脑子一阵凌乱，总不能他不管不顾吧？
今晚过去，还不知外头会怎么谣传她。
“进来。”
他声音沙哑，看她的眼神也毫不掩饰。
可尽管他这么说了，却不打算放手。
沈知书简直是使出浑身力气在挣扎，却被他死死焊住。
“皇上……”
“你不是一颗心都在朕身上吗？这就要退缩了？”
燕楚却在笑话她。
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居然还开这样的玩笑。
“若被人瞧见，有损皇上龙威。”
她都这样说了，可他却不为所动。
沈知书苦苦挣扎，眼瞧着人已经从门口跨进了一只脚。
“大不了，一会儿臣妾用心伺候您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