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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悦可直接愣在了原地。
“沈悦可。”慕书年往自己身上凑，贴上自己的唇瓣，很烫，还有点咸，“我不喜欢听，以后不许说。”
“我.......”
沈悦可刚张嘴，慕书年就捣了进去，吻的又深又狠。
“唔......我...没有。”
“你属狗的啊！”
沈悦可皱着眉，用手背一擦，那滴凉透的泪就碰上了自己的嘴唇。
比刚才两人接吻，弥漫在中间的泪水还要咸。
沈悦可盯着他看，慕书年流了两滴泪之后没再哭，但眼尾还是很红，就像是做了不好的事情一样。
她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自己，真他妈变态。
但慕书年哭起来真的好漂亮。
思想刚正常一秒，沈悦可立马又偏了，想着要不再多说几句刺激刺激慕书年，说不定他就又哭了。
沈悦可紧张的时候就喜欢抿唇，现在也是这样。
抿唇，唇角被他咬破的地方碰到刚落在自己唇上的泪水。
“嗷！好痛！”
这是真在自己的伤口上撒盐了。
“可可。”慕书年给她拿了杯水，低头道歉，“刚才是我情绪过激了，抱歉。”
“你情绪过激就能咬我了？”
慕书年抿着唇，跟淋了雨的大狗狗一样，尾巴耷拉下来，“我吃醋了。”
“我也吃醋了呢！”沈悦可觉得自己唇角的伤口越想越痛，“慕书年你那么会，无论是亲吻还是上次那样，你都不像是第一次，你以前私生活那么乱，我都没说什么！我就有个前男友，怎么了？”
她还是不想被慕书年看扁，梗着脖子反驳。
慕书年只跟古代的沈悦可发生过亲密关系，他们第一次的时候，确实跟自己上次和她的不一样。
他很害羞，沈悦可仅仅只是解开了里衣扣子，他就不敢看了，亲下去的时候还流了鼻血。
反观上次他们的亲近，他确实是很熟练。
但.......
慕书年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跟沈悦可解释，而慕书年不说话的表现落在沈悦可的眼中，那就是妥妥的默认。
默认他以前跟很多女孩子发生过亲密关系，之前的一切都是为了骗自己撒的谎！
明明之前才告诫过自己，他们只可能是阶段性的恋人，不要太过于较真。
可真到这时候，沈悦可心里就难受。
你不是早就知道慕书年情感经历很丰富了吗？
现在只是将确定的答案再次公布在你面前，沈悦可，你这样就受不了了吗？
“沈悦可。”慕书年拉她手，“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你解释，但除了你，我没有过别人。”
“慕书年，你当我弱智是不是？”沈悦可甩开他手，“你不会还想着说，你是从哪个时空穿越过来的，然后你爱上了那个时空的我，所以现在依旧爱上了我？”
慕书年眼睛亮了亮，没想到自家可可会这么聪明，“可以这么理解。”
“神经。”
“我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我说就算你说的是事实，那你爱的真的是我吗？你爱的明明是那个时代的她，而不是这个时代的我，那个时代的我又不是我穿过去的，这两者完全不一样！”
“不是.......”
“对啊，不是，慕书年，我不喜欢当别人的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