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唔嗷呜嗷呜！……”一只四尾白狐被击飞出去，落地发出一连串的惨叫。
萧君故提着剑从空中降落，又是好笑又是无奈，“你这也太娇气了些。”
封小白忍着疼痛龇牙，抖了抖身上的灰尘，“分明是你太操之过急了！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呢，青一块紫一块的，再摔地上不疼才怪！”
“不练了！”
“我不练了！”封小白含着眼泪，越想越气。
“不行，练武需得持之以恒，哪能轻易放弃……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最终什么都练不成。”萧君故平日里对她千依百顺，唯独这上面十分严厉。
封小白转过身，用屁股对着他，不说话也不动弹，就是不配合。
萧君故轻轻叹了口气：“那就挪到下午吧，让你先休息一会儿。”
“哼。”封小白冷哼一声。
“进来，让欢月帮你抹点药酒。”萧君故将剑收起来，率先进了屋子。
封小白磨磨蹭蹭，不是很想抹那些味道刺鼻的药酒。
里头的欢月已经将药酒准备好，见了她，捂嘴笑道：“小白师姐快来啊。”
封小白瘪瘪嘴，看了眼门外，萧君故正坐在大殿之中，安静地看着竹简。
“和之前一样，只抹，不准揉，听到没有。”封小白摆出一个很凶的表情。
欢月为难：“不揉的话发挥不了效果啊，揉一下到了明日，淤血散去就不疼了，长痛不如短痛，师姐你忍一忍。”
“不行！”封小白生怕她上手，“不准揉，我宁愿长痛！”
欢月想了一会儿，“好吧。”先给她抹上，到时候叫萧师兄来帮忙摁着，再给她揉开了。孩子不懂事，大人自然不能一直惯着。
封小白化作人形，解开了身上的衣裳，任由欢月涂抹。
白嫩的肌肤上，青青紫紫的几大片，大多在背上、腰上、胳膊和腿的关节处，看着欢月都心疼了。
“萧师兄真是的，女儿家哪能和他们那些糙汉子比呢，下手也不知道轻点。”
封小白严肃点头，就是就是！
欢月做事向来是有理有序、爽快利落的，没一会儿就把药酒给抹匀了，她摸摸封小白的脑袋，“等一会儿再起身，先让药酒晾干了。”
“唔。”封小白眯着眼开始打盹儿。
她每日起的比鸡早，天不亮就被萧君故拉起来练武，现在舒舒服服地趴着，很快就犯困了。
欢月拿着药酒出去，一边把药酒放进柜子，一边如同老妈子一样开始唠叨，“小白这样下去不行，每次抹上药酒都不揉开，那些伤就没消下去过，日日都是青青紫紫的一大片，不能再惯着她了。”
她说着，进了屋子，拿出来一根长带，“师兄你把眼睛蒙上，进去帮我摁着，我修为不及她，不小心就让她跑了。”
萧君故略一思索，就把长带系上了，任由欢月拉着袖子往里屋走。
封小白昏昏欲睡，浑然不知危险即将降临。
萧君故坐在榻前，一双大手被欢月引领着，放在封小白的肩膀和小腿上，微微用力，就把封小白按得难以动弹。
封小白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欢月在撸袖子。
“你要干啥？”小狐狸软软糯糯，毫无防备。
欢月轻笑一声，按着她背，开始用力揉搓，封小白当即发出惨叫，“啊！不要！不要揉了！……呜呜呜，好痛啊！”
封小白开始用力挣扎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被摁住了，更生气了：“干什么！太过分了！萧君故！你翅膀硬了！”
“呜呜呜……”封小白知道无法反抗，发出最后的威胁，“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萧君故轻咳一声，“听话，这是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