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爱皇上。”
昭妃说得很笃定。
佟苏皖差点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些什么，这种话真的是能够说的吗？！
好吧，对昭妃来说，这只是很平常的一句话。
佟苏皖闭了闭眼，选择融入她的脑回路，“你为什么这么笃定？”
昭妃笑了笑，轻轻摇头，捻起一块糕点递给佟苏皖，在佟苏皖接过的时候突然开口，“因为我也不爱皇上。”
“啪”的一声轻响，佟苏皖没拿稳那块糕点，糕点掉在了地上，但她不在意。
她满眼震惊外加迷茫地看向昭妃，只听昭妃继续说道: “你看皇上的眼神跟我一样。”
因为昭妃也不爱皇帝。
因为她看得出来爱一个人的眼神是什么样的。
因为她看过那些爱着皇上的人的眼神。
所以当她看到佟苏皖看皇上时的眼神跟自己一样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个女人跟她一样，不爱皇上。
“你……”佟苏皖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觉得皇后怎么样？”昭妃不管佟苏皖听到她的话以后如何震惊，再开口突然又换了个对象。
佟苏皖皱眉，皇后？
怎的突然又提起皇后来了？
“我只见过皇后几次，没什么想法。”虽然很疑惑，但佟苏皖还是选择性回答了这个问题。
“那你觉得皇后爱皇上吗？”昭妃紧接着又抛出了一个问题来。
但此时的佟苏皖已经完全不想回答她了，救命，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都在说些什么啊！这些话每一句传出去那都是要命的欸！
“昭妃姐姐，我觉得……”
“皇后很爱皇上。”昭妃直接打断了佟苏皖的话，“爱上一个不可能只爱自己的男人，早晚会疯的。”
昭妃的话很奇怪。
佟苏皖心想，她似乎在提醒着自己什么事，又似乎只是一场胡言乱语，也或许是她在套路自己？
但不管是什么，佟苏皖知道，她们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爱不爱皇上，谁爱皇上，谁不爱皇上……这都不是她们该讨论的事情。
“昭妃姐姐，我觉得我们该说些别的事。”大姐我求你了，别再说些不能说的话了行不行？
虽然感觉得到昭妃对她没恶意，但她觉得昭妃可能有点疯，这是个需要远离的危险人物。
“好吧，佟妃妹妹，既然你这么说的话，姐姐又怎能不顺了你的意呢？”
昭妃这会儿倒是好说话了点，她那一双含情桃花眼眨也不眨地盯着佟苏皖看，甚至还想伸手往佟苏皖脸上摸，“妹妹长得可真好看，尤其是这剪水双瞳，真真是美极了。”
哦豁！
佟苏皖往后一避，避开了昭妃的手，微微一笑，道: “昭妃姐姐说笑了，您可是明艳动人的京城第一美人，岂是妹妹能比的。”
佟苏皖可没说笑，虽然昭妃早早就进了宫，但她的美可是打小就在京城出名的，当初与皇后这位“四全姑娘”可是齐名的满族贵女。
便是在这美女如云的后宫之中，能跟昭妃娘娘一比的也寥寥无几。
只是吧，纵使昭妃极美，在康熙那儿也是提不起好感的，他自来记仇小气，当初昭妃阿玛遏必隆的墙头草行为让他气急，他就把气撒在了昭妃身上，迁怒于昭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