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恭喜您升任锦衣卫副指挥使！"吴墨兴奋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楚凌霄站在锦衣卫衙门的大堂里,身着崭新的锦衣卫制服,腰间佩戴着象征副指挥使身份的金腰牌。他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这都是托大家的福。对了,托儿木的案子进展如何？"
吴墨立刻收敛笑容,正色道："回大人,托儿木已被关押在刑部大牢,等待陛下的最终裁决。据说陛下对大人这次的表现非常满意。"
楚凌霄点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想起了远在青城山的徐婉晴,心中不禁一阵怅然。
"吴墨,"楚凌霄突然开口,"我有一件私事需要你去办。"
吴墨立刻挺直身子："大人请吩咐。"
楚凌霄压低声音："我需要你秘密调查一个人,名叫李进忠。要快,要准,切记不可声张。"
吴墨微微一怔,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是,大人。属下这就去办。"
随着时间的推移,楚凌霄逐渐适应了新的职位。他每天忙于处理锦衣卫的事务,但心里始终惦记着对徐婉晴的承诺。
一个月后的深夜,吴墨匆匆来到楚凌霄的书房。
"大人,"吴墨的声音有些颤抖,"那个李进忠...我们找到他了。"
楚凌霄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说。"
吴墨深吸一口气："李进忠...他...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楚凌霄皱眉："什么意思？"
吴墨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大人,李进忠并没有死。他...他进宫做了阉人,改名为魏忠贤。"
楚凌霄猛地站起身,脸色骤变："你说什么？！"
吴墨低下头,声音更加低沉："是的,大人。我们多方核实,确认无误。现在的魏忠贤太监,就是曾经的李进忠。"
楚凌霄只觉得天旋地转,他扶住桌子,努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魏忠贤,那个在皇帝身边呼风唤雨的太监,居然就是徐婉晴的生父？这个残忍抛弃女儿的男人,现在竟然掌握着如此大的权力？
"大人,您没事吧？"吴墨担忧地问道。
楚凌霄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件事绝对不能泄露出去,"楚凌霄严肃地说,"你明白吗？"
吴墨郑重地点头："属下明白。大人放心,这个秘密我会带进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