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什么意思？”曲天问着：“是卫教授发现了什么，留下的线索？”
一群人好奇全都围了上去。
“卫教授武道境界不高，但在最后关头留下线索不是不可能！”叶凌霄道：“这应该不是一，而是一个字的第一笔！”
叶凌霄心中却怀疑，如果李天时有问题，那么卫仲呢？
突然推荐他成为院长，是做了什么决定？
而留下的这一笔，到底是发现还是揭露？
“第一笔？那岂不是大海捞针？”
“绝不是！”叶凌霄道：“一人在临死之时为何留下线索，那一定是指向某人，某物。而这，多半是来查的人比较熟悉的，或者是死者比较熟悉的人或物。不太可能是指向性太广泛的东西！”
“可是……这要怎么查？”曲天还是迷茫。
他是医生，不是金剑卫擅长查案。
“这就要问在场的人，你们对卫教授比我们熟悉。卫教授平日里来往密切的人，关系好的，包括经常看的书，上的网，有谁知道？”
“我知道！”一年轻人站出来：“我……”
“你列一张清单，人和物分开。慢慢想，详细一点！”
“是！”
叶凌霄点头：“其余的人也可以想想写一张，不用互相交流，自己写自己的，最后看看有多少重合的！”
“是！”
“院长，金剑卫郝总督带人来了！”
郝成功带着人进来见到这一幕心情复杂：“先生，这交给我吧！”
“好，你们忙吧。”
郝总督立马道：“门窗外墙查仔细了，室内所有脚印分辨，整幢大楼所有监控，一个都别放过！”
金剑卫开始工作，叶凌霄也退了出去。
“院长，卫院长给您准备的办公室在楼上，您要去吗？”之前那年轻人说着。
“好！”
办公室很大，打扫的很干净。
“这是昨天卫院长让我们布置的，不知道您喜欢什么，就简单的放了点医书。”
“好，谢谢你们！”
“那您先忙，有事叫我们就行！”
年轻人离开了，叶凌霄坐了下来。
办公桌之上除了电脑，只有台式日历，便签和笔。
抽屉里也只有常规文具。
叶凌霄转头看向身后的书柜，不是古籍，是印刷本。
叶凌霄随手拿起一本翻着，集中不起精神。
“院长，陛下来了！”
十大国医全都死去，这是惊天大案，夏皇如何能不震怒！
“如何？”
“回陛下，尚无具体线索，唯有卫教授留下的这一笔，不知是想要写什么。”郝成功说着：“先生已经让人去记录卫教授平日里熟悉的，关系好的人和物。”
“他……”
“陛下！”
夏皇紧握着拳头：“皇家医学院和国医院就交给你了，查案的事由郝成功负责，你主要应变可能突发的状况。”
“好！”
一个好字出口，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院长，院长不好了……”
气喘吁吁的年轻人：“院长出事了，景城一院出现怪异病变，三十六人死亡，医院已经封锁，感染科正在加急检验，请求启动预案。”
“景城一院？你是说一院？！”曲天大声问着。
“是，曲教授，就是您……您之前的那一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