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航看着苦菊那可怜的样子，就说：不用担心，吃完饭我就送你去上夜班。苦菊一听很激动，便对志航说好几句感谢的话，你真是好人，你真的是好人。志航听了回答说：我知道你们女人天生胆子都特别小，苦菊说：太谢谢你了。
再说英子一直没有回屋里，她沉默地一个人呆在一棵大杨树下，她自己背靠在树干上，仰望着夜空中的月牙。在想：现在家乡那个晚上月亮也是这么亮吗？也像个弯弯的小镰刀吗？家乡的那夜也很美丽，小姑娘、小媳妇和小伙子们都在稻草里头捉迷藏呢？可我呢？
又不知道从哪里刮来了一股清爽的风，把英子的心吹的好像回到母亲身边的念头。英子便有意识的想回屋，却看见自己的表妹苦菊手牵着志航的手在门前的老榆树下悄悄的在说什么；好像自己的表妹苦菊悄悄的在说：晚上我真害怕你一个人走在在夜间的路上，总害怕见到鬼。在我面前深处伸出毛茸茸的毛爪来抓我的头发，你千万、千万要拉住我的手；别放开我，志航听说：你赶紧嫁人要不然鬼老在夜间会欺负你，看你以后一个人会很难的。
一会苦菊说话声音逐渐的消失在英子的眼前，英子愤怒的走进屋里。就一眼把看见桌子上留给自己摆的鸡肉更生气了，主要英子吃了表妹苦菊的醋。英子发怒地把桌子推翻，嘴里骂道：通通见鬼去吧，一对狗男女。
一会儿英子坐在炕头上，沉思着，千万千万志航的心可别让我表妹给偷走了。不可能，说不定他俩真的什么事都不会做出来的。丑恶的心灵不会出现在她们的身上，只有牛、狗才会在山上寻欢作乐，我净乱说乱想什么。
再说志航把苦菊送到了服装厂门口，志航说：快进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下班。苦菊听了忙说：外面风大，别等我了，万一你受凉感冒了；我心里会不好受的，我绝不能为了我不敢走黑道，让你无辜的陪我在夜里遭罪受苦。志航听了说：苦菊你别这样说：快进去吧，唉！孩子们都在等着你辅导作业呢！
苦菊一边向志航摇手再见；一边高高兴兴走进了厂子里一所为农民打工孩子办的学校。没想到苦菊去辅导孩子会会到了天亮，苦菊从厂子里走出来，可志航还是一个人倚靠在一棵老榆树下面睡着了。苦菊忙把志航推醒，不停的对志航说：对不起、对不起，都怨我胆子小，怨我让你遭了一夜的罪。在这里遭了一夜的罪看到你这样，我心里难受、难受，不知我以后怎么会报答你的恩情。志航听了微笑着说：等你有了对象就给我买几块喜糖就可以了，你也有归宿了，鬼也不敢会欺负你了。
再说英子在家一夜没有睡好，在想：明白了，我明白了，我成全这对狗男女。我过几天我就回农村生活，此时门突然开了。苦菊和志航高兴的进了屋，又看见早上饭已经做好了，热气腾腾的饭菜摆在桌子上。英子强露出笑脸对她们说：快洗洗吧，表妹赶紧吃饭，已经熬了一夜苦菊听了不敢用正式的目光去看自己的表姐英子的眼神。苦菊小声的回答英子嗯，我马上去洗手、洗脸就吃饭。苦菊回来正看见表姐英子在给自己的饭碗加肉，并且静静的对苦菊说：一个女人在工厂里打工也很不容易，多吃点肉，特别上夜班很熬心血。别忘了表妹，我也是女人。苦菊说：表姐，我真的没有对不住你的事儿，我知道我也是一名女人；可我再馋男人也馋不到表姐嘴边的男人。英子听了说：你怎么对表姐竟说这样的话，这时，志航进了屋说：你们赶紧吃啊，别管我，志航再没有说什么都默默的开始吃饭。
志航一看自己的饭碗竟是肉，志航就分别用筷子给苦菊、英子各自饭碗夹肉，说：你们女人应该多吃肉，不然老的快，苦菊挺吃完饭对志航说：我去商店买点纸巾，一会就回来。英子看着志航走了就对志航说：你说农村好；还是城好，志航听了沉默不语，英子用双手抱住志航又说：咱们回农村好吗？回咱们的老家可不可以？虽然咱们山沟里很穷很穷，可山好、水好、你好家乡的人也很亲切、朴实，还有牛、马小狗、鸭子和鸡还有很多，你喜欢的狗，我可以多养几个小狗给你。志航听了睁大眼睛用手轻轻的摸着英子厌倦的脸蛋说：我知道农村虽然贫穷，可农村的日子很自由。让我考虑考、虑好不好！英子听了志航的话，忙用气愤的用双手松了志航，对志航说：还考虑个屁，你就等着城市女人的屁股过日子吧。接着英子生气的躺在炕上，用被子把自己不高兴的脸一蒙，不再理志航。
过了一会儿，英子要偷偷的用手掀开被子，用一个小缝往地上瞧志航一眼，英子以为志航会过来好好哄自己；没料到他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英子又一次把自己头部蒙住，自己的头部这次用被子捂的严严实实，恐怕自己飞不出这个不冷不热的屋里。
对一个女人来说，最担心的天黑了下来，没有男人的陪伴，英子一直在寂寞、孤单、痛苦之中，假扮着矛盾的心情，在静悄悄的夜晚中朦胧中睡去。当苦菊买纸巾回到屋里，看见英子已在炕上睡了。便没有去打扰表姐，对志航说：你也够辛苦的，帮我们做饭，吃水果吧，今晚别再送我了好不好？你要好好对我，对对我表姐好，要不然我表姐会不高兴的，我心里也会难受的。志航听了说：我能理解你的心情，现在这里就是你的家。苦菊说：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一个女人落到很难、很难的时刻；我们一起背井离乡，来到了城市打拼。我和你表姐看你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别人会看你笑话；当初你有钱的时候开药店，你也没有忘了我呀，人心都是有肉长的。苦菊听了低头说：我知道你和和我表姐都是心眼好使的人。
苦菊又对志航说：我先去上厕所一趟，离上夜班还早呢，你累了就睡吧。接着苦菊便走出了屋里，志航坐在木椅子上在想什么。
半小时过后，志航还没见苦菊回来，志航一想坏了，是不是苦菊单独自己上夜班了？不行，苦菊胆子小，我必须看看她；万一她一走黑路被吓坏了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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