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
雀儿现自己来到了一处灯火通明的四合院，旁边牧与正含笑看着她。
“你…你…看什么看？”，迎着牧与的目光，雀儿心中莫名有些发慌。
“咳咳，那个”，牧与老神自在，缓缓说道，“你不是要给我买衣服吗，不知可曾带够了钱财？”。
之前，牧与已经用神识将周遭商品都扫过了一遍，此间衣物价格，他已了熟于胸，最便宜的都要百两银子。
牧与可是清楚地记得，临走之前，云初笑可只给了雀儿三两银子。
只能说这朱楼的低级只是相对于中产阶级而言，对于普通民众来说，依旧不是他们服务的对象。
“你……你急什么急，待我……”
雀儿说着，目光正好落在一件售卖衣服边上，然后，她将后面的话统统吞了回去。
雀儿惊了，入目竟然是整整三百两。
雀儿脸色刷一下通红，“额……那个，待我先看看再说”。
此刻的雀儿无比心虚，连忙躲开了正欲上前帮她介绍的女孩，独自逛向了它处。
“公子，这……”，女孩有些尴尬，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无妨，且随她便是，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牧与摆手，示意女孩不用计较，“不过，姑娘此次怕是要白忙活了”。
“这个没事的，你们不买也没有关系，提成和小费于我而言并不是那么重要，我虽缺钱，却不愿鼓励别人消费他们能力之外的东西”
“而且，我初来这朱楼，还没开张，直到遇见你们，我才有这第一次机会，能够锻炼自己”
“如今，我已不再那么胆怯，是你们帮助我踏出了这重要的一步，所以，我还要感谢你们呢”，女孩一脸真诚。
“姑娘，你很棒，我相信，终有一日你会能成为这楼里最出色、最闪亮的导购”
眼前女孩单纯至极，三观又正，牧与毫不吝啬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送出了一碗浓浓的鸡汤。
“谢谢公子，我会继续努力的”，得到肯定的女孩眸中放光，心中再次自信了几分。
另一边，雀儿在转了一圈之后，终于还是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
紧揣着衣角，雀儿目光躲闪，缓缓来到了女孩面前，“那个，不好意思，我今日出门太过匆忙，不曾多带银钱，可否下次再来？”。
雀儿一身臊热，短短一句话仿佛用尽了她浑身的力气，此刻，她简直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了进去。
“没事的，妹妹不必在意”，女孩脸上笑容依旧。
“走吧，这里不是我们该来的地方”，牧与洒脱道，“我知道你的意图，不必如此，只要你不惹我，我是不会坏你好事的，大家相安无事不是更好？”。
牧与心里门清，毫不掩饰将心中之话托了出来。
“你……”，雀儿无言以对。
她没想到牧与的观察如此犀利，这次，她可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仅计划失败，还把自己噎了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