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刺鼻的气味，这狼族为了修为也当真是不的手段！”
当郭晓一直朝着山谷内部走去，越是朝内走着，他的眼神越是厌恶。
随着他不断的朝内走去，空气之中所散发的血腥味便是愈加浓重，甚至随处可见的妖兽残骸犹如垃圾一般随意的丢弃。
这犹如炼狱一般的场景，让郭晓实在是无法想象，这些妖兽在生前究竟经历了多少痛苦。
"非我族类,强必寇盗,弱则卑伏,不顾恩义,其天性也。"莫名的，这句话不禁在郭晓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而后他长叹一声：
“这，不正是如此吗？”
也就在此时。
“小老弟，是不是有些不适应？”石褐妖圣看着羡慕沉默的郭晓，又看了看四周的断指残骸，轻声朝其笑道。
郭晓摇了摇头，表示不是，而后便道：“没，只是有些感概。”
如今这山谷内的场面，对郭晓来说不算什么，他所杀的妖兽不知道比这山谷之内的残骸多了多少倍。
只是，他不管是杀妖兽还是牲畜，很少会去如此折磨。
“没事就好！”
见郭晓的眼神不是作假，石褐妖圣又是没心没肺的说着：“走吧！老哥我现在可是很好奇那所谓的圣水到底是什么东西。”
可见郭晓还是停驻在原地，迟迟不动，石褐妖圣在前面转过头，询问一声：“咋了。”
“石褐老哥，不要为了杀戮而杀戮，那会污染屏蔽你的心灵，未来当你进行某种关键的突破，它会瞬间要了你的命，彻彻底底化为一个只知道杀戮的妖，你....”
看着郭晓脸庞上那认真的神色以及话语，石褐妖圣不禁一愣，它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种眼神，它动了动嘴皮子，最终化为一抹缓释：
“小老弟，你忘记你老哥是什么种族了？能躺着那绝对不会坐着，更何况去杀戮，那岂不是自找没趣。”
“嗯，你们卡萨石族懒的好！”郭晓重重的点点头，而后便转移话题道：“石褐老哥，我们走吧！”
“走，老哥我已经迫不及待啦！”随着石褐妖圣那急不可耐的话语，便再次带头朝着山谷深处走去。
只是它没有注意到的是，郭晓眼神中的苦涩之意，他刚才对石褐妖圣所说的话语，又何尝不是对他说的。
若是没有系统在手，他其实也不喜欢杀生，杀生太多，终归是有伤天和。
郭晓记得前世某本小说中，主角便是因为杀戮，导致迟迟无法突破境界，最终还是化为凡尘，体悟凡人一生，最终才洗涤自身心灵。
“未来的我，是否也会化为凡尘，体悟人生百态？”心中埋藏着对于未来的思虑，郭晓迈步朝着石褐妖圣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
“石褐老哥，我感觉有点奇怪？”看着前方的石褐妖圣，郭晓叫停了它。
“奇怪？”石褐妖圣有些不解，它们不就是在前往山谷深处的路上，怎么会奇怪？
“距离！”郭晓轻吐两字，而后又道：
“按照刚才我们的脚程，走了很远的距离，但我之前在山谷外看去的时候，这山谷所占的面积绝对不多。”
“嗯？”闻言，石褐妖圣不禁轻疑，而后散发出自身的妖识后，眼神也是逐渐冷了下来：“这山谷当真有问题。”
说着，石褐妖圣便把刚才妖识所看到的画面告诉了郭晓，而那画面很是简单，就是单纯的把妖识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