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时凛被洛昀的话点醒，也开始思考幕后主使的目的。
他不是没有脑子的人，为了防止自己失控在看之前就先查找过一遍，网络上是半点没有这段影像的信息。
只单独发给自己，除了会让他失控一下外没有任何意义。
看着百思不得其解的莫时凛，洛昀在那么一瞬间有些心虚。
不能让他这么想下去，这样下去迟早会露出破绽。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单纯通不过网站的视频审核？”洛昀委婉的问道。
莫时凛沉默。
这个理由看似荒谬，实际上是最能够说得过去的，毕竟连动漫中出现死亡都会被有些人无理取闹的要求下架。
幕后主使发过来的那段影像，哪怕是放在管控不那么严的外网也是极为血腥的，放在国内更是完全通不过审核。
莫时凛又想了想，有些担忧道：“他就此收手还好，就怕他不死心。”
洛昀心道，完全没有这种可能，现在管他什么网络网站上，连他一张照片都上传不上去，更别提影像资料。
果然如此。法则看着洛昀的任何资料都不能被上传，阴恻恻的笑了。
能够这样彻底禁止，就证明洛昀动用了本不应该在这个世界使用的权柄，现在的他一定很虚弱。
思及此，法则忍不住叹息，如果洛昀真实的性格和感情就像是之前和祂合作时候那样，丝毫不会顾及除本身以外的任何事物，那么他早就能抹消掉自己。
可惜啊可惜，情之一字，着实害人。
不提法则这边，洛昀自那天早上过后一有时间就漫天在找能够将法则和琳的意识分离的本法。
十七很不理解，它问道：【冕上，那个寄宿体不是说不用管她吗，你为什么要把意识分离？】
【“十七，你觉得管理局现在的人手够吗？”】洛昀反问道。
【完全不够。】十七回答。
管理局当年很多都被法则策反，现在还在的不到当时的十分之一，连留在管理局的另外两个执政官都要身兼数职。
【“那我再问你，能够在法则侵蚀的情况下保留住自己的独立意识，并且和祂争夺身体控制权的生命体，多吗？”】
【几乎没有。】
否则当年也不会一大半都被策反。
【“所以啊，我现在是在给回到管理局后减轻工作负担。”】
十七顿时明白洛昀的目的，心底对琳又抱上几分同情。
被这个扒皮盯上，就做好永久打工的准备吧。
莫时凛端着新做好的饮品推开书房大门的时候，洛昀刚因为查的资料太多眼睛疼，颓废的躺在地毯上。
“不舒服？”
洛昀起身，用勺子舀一口送进嘴里，冰凉和清甜的感觉一下子清除掉身体上的疲惫。
心情稍微好些，他舒服的喟叹，把脸颊凑过去在莫时凛胸前轻蹭：“有你真好。”
孤单的十七看似自己躺在窝中睡觉，实际上又是被洛昀给丢去查找法则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