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时候来这边的？”
心情平复下来之后，沈云柯终于想起了这个问题，毕竟苏亦宁的变化太大了。
不止是容貌，是整个人的气质还有那行为举止一看就是一个标准的古代人。
苏亦宁笑道：“我有意识就是在刚出生的时候。”
“所以你这是胎穿？”沈云柯立刻就反应过来问道。
苏亦宁听见这个词眼中也闪过淡淡的怀念，这么现代的词好久没听过了，轻声叹道：“是啊，在这都生活了十几年了。”
看着苏亦宁的模样，沈云柯心里就是一疼，十几年？
古代的等级森严，尤其注重礼仪教养，她可知道，宁宁虽说平时表现的温柔乖巧，却其实最是不喜规则束缚之人，不然也不会和她认识了，这十几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苏亦宁一看沈云柯心疼的模样就知道在想什么了，伸手轻轻捏了捏沈云柯的脸。
笑道：“好啦，别担心了，我好好的，有疼爱我的外公一家，娘家也并没有太多糟心事，如今嫁人了，你今天也看到了，身份是王妃，也算是处于金字塔顶尖的人了，这些年过得还不错，倒是你，看着怎么瘦了很多？是不是没好好吃饭啊？”
“你还说，乍然知道你……的消息，我哪里还吃的下去？你怎么能那么狠心？不过你放心，那个害你的人我已经帮你教训过了，绝对让他余生难熬。”
沈云柯说到这里就是一阵咬牙切齿，气得俏脸都红了。
“嗯？害我的人？”苏亦宁手上的动作一顿，她不是被系统给弄过来的吗？
沈云柯看着苏亦宁的模样，以为苏亦宁还不知道就解释道：“没错啊，经过调查，是住在十五层的一个酒鬼将酒瓶从窗口丢了出来，正好砸到了你，当时好像还有一个什么不知名的东西也砸到了你，但是那个东西并没有对你造成什么大的伤害，只是擦破了一点点皮而已，你说你怎么能那么倒霉？”
“呜哇——宿主，原来不是我，呜哇哇哇……”听到这话不止苏亦宁愣住了，小白更是直接崩了。
它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这么多年挨了宿主那么多的冷眼，还差点被回收，结果事实却是这一切它本应该不用受的，那它这些年这么卑微是为了什么？啊，它太难受了。
“……所以你当初为什么要那么急着自己给自己定罪？”
苏亦宁觉得离谱极了，要不是它急着认罪，她也不至于怪它呀，毕竟她本来就以为自己就是被酒瓶给砸死的。
哪知等恢复意识，就见它自个在哪自责地认罪，那她自然也就真的以为是它干的呀，她当时还有点好奇这年头系统都变酒瓶式的了。
“呜哇……那……那人家也是第一次啊，人家才刚出生，没经验啊，我刚把自己附到宿主身上，结果一看宿主马上就要没了，也没来得及观测周围就赶紧带着宿主的意识换地方了呜呜呜呜呜……”
说到这里小白哭的更难过了，它还以为自己就是个没用的系统，而且自己还是新开发出来的新品种，也没个前辈做参考，一切都要靠自己摸索着来，结果第一步就折戟沉沙了，它太难过了。
最重要地是有规定，系统是不能欺骗自己的宿主的，所以它明知道告诉宿主实情，它的宿主很可能会讨厌自己，但是还是不得不说。
它太惨了，如果说真的是自己造成的，这些年的待遇它也就认了，可是这明明不是它的错，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