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罗天言语有些复杂，感觉自己真的是太过于邪恶了。
人渣与恶棍都难以明说。
清瞳却露出了一些凄惨的笑容，心情相对而言的好受了一些，身体动了起来，就像她刚才所说的那样，尽量做到最好。
强行抑制住了内心当中的厌恶，催眠自己，说这是自己喜欢的。
有些作用，心里好受了一些。
罗天没有说什么，就从某种意义上而言，顺着她的心意而来。
将空间切割，将时间调控。
在这里待了足足一年，清瞳依旧还是没有把正常的给他，去把其他的能给的都给了，甚至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没有那么厌恶，有的只有平静，平静到她感觉自己变得有点陌生。
就在这一天，依旧如同之前那样，作者身为一个妻子该做的事情，有一些真实，又有一些虚假的，露出了一些笑容，换了一套游戏人物当中的衣服。
十分的美艳。
罗天在这时候，说出了一个对于她而言特别美好的消息。
“清瞳，我该走了。”
清瞳娇躯一颤，内心当中出现了一瞬间的喜悦，却在下一刻，有了一种莫名的空虚，感觉这就已经习惯他的存在了。
沉默了，没有说什么。
最后又得到了一些，这才离开了他，对着他双膝跪地，低下了头。
打扫好了卫生。
“夫君再见，欢迎再来，妾身会尽量做得更好的，希望夫君不要生气。”
罗天心情复杂，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更加喜欢她自然的样子。
现在的这种太假了。
“清瞳，我对你的情绪是真的，所以，不用这样折磨自己，虽然我确实是在折磨你，唉……开心一点吧，对不起。”
最后一句道歉，罗天的身体化作点点灯光，消失在了这里。
在他消失的一瞬间，所有的一切恢复了正常，时间的流逝回到了正轨，窗外的空气又有了流动，一些微风吹来。
清瞳金色的发丝微微摇动，眼神当中有些复杂的情绪流淌。
心里有些难受，站了起来。
“夫君……”
一句称呼，两个人，感觉心已经被撕碎了，很痛苦。
带着无比复杂的情绪走到了窗前，一年的时间最开始如同煎熬，可后来却变得奇怪，现在更是有些想了。
双手放在窗户上。
在一年的岁月里，有很长一段时间双手都是放在这里的。
任由他为所欲为。
“呵呵……”
有些凄凉与复杂的笑了一下，清瞳摇了摇头，脑海当中的回忆逐渐淡化，最后还是回到了之前的生活。
但心情总体也好了一些。
平静了很多，算是一种破坏子破摔，本来身体沾染了污秽，觉得很恶心，但现在，完全置身于黑暗的深渊当中，却觉得习以为常了。
习惯，才是最为恐怖的。
清瞳感觉自己如今的这个情况也是很恶心的，但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尽量的去安排着张小凡的事情。
除了没有什么进展，其他的一切都非常的顺利，十分的平和，就如同她特别平静的生活一样。
一切照常如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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