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的光芒渐渐消退，李阳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巨大的球形空间中。周围的墙壁上投射着无数流动的光点，仿佛置身于一个活动的星图之中。
"呃，晓芸？"李阳环顾四周，寻找着他的搭档，"我们这是到了哪个外太空的IMAX影院吗？"
周晓芸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李阳，我在这里。这地方...太不可思议了。"
当李阳转身看到周晓芸时，他愣住了。她的身影半透明，仿佛随时可能消散在空气中。
"呃，晓芸，我不想吓到你，但你现在看起来有点像全息投影，"李阳试图用轻松的语气说道，但声音中的担忧显而易见。
周晓芸低头看了看自己，惊讶地倒吸一口气："你也是，李阳。我们这是...某种能量态？"
就在这时，艾达的声音在空间中回荡："欢迎来到卡帕文明的时间观测站。你们现在处于一种特殊的量子态，可以观察但不直接干预时间流。"
"酷，"李阳点点头，"所以我们现在是量子幽灵？可以穿墙吗？"
艾达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不，李阳。这不是游戏。你们现在拥有观察时间长河的能力，但也面临着巨大的风险。"
周晓芸已经开始研究周围的控制台，她的科研本能占了上风："这些是时间坐标吗？我们可以选择任何时间点观察？"
"理论上是的，"艾达回答，"但请记住，观察本身可能会产生微小的影响。这就是着名的'观察者效应'在时间尺度上的体现。"
李阳走到一个看似主控台的装置前，好奇地打量着上面复杂的符号："那么，我们要怎么操作这个时光电视机呢？"
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控制台时，一股奇异的力量突然将他拉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场景中。
李阳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巨大的石阵中央，周围是身着古代服饰的人们。他们正在进行某种复杂的仪式。
"这是...巨石阵？"李阳惊讶地喃喃自语。
"李阳！"周晓芸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虽然他看不到她，"你还好吗？我们似乎被分开了。我在古埃及，看到他们在建造金字塔。"
"有意思，"李阳观察着周围的场景，"看来我们在观察人类文明的关键时刻。但为什么选这些时间点？"
正当他们讨论时，场景再次变化。这一次，他们看到了文艺复兴时期的一个秘密实验室。一群学者围在一个奇怪的装置周围，那装置看起来远超当时的技术水平。
"等等，"周晓芸惊呼，"那个装置...看起来像是某种原始的量子计算机！这不可能啊！"
李阳仔细观察着那些学者："嘿，那个是不是达芬奇？没想到他还是个秘密的量子物理学家。不知道他有没有画过'最后的量子晚餐'。"
场景继续快速变化，他们目睹了无数历史时刻：工业革命、世界大战、登月、互联网诞生...但在每个场景中，他们都注意到了一些不协调的细节，那些超前的技术，那些神秘的身影。
"李阳，你发现了吗？"周晓芸的声音变得严肃，"这些关键历史时刻，似乎都有一股神秘力量在引导。"
"没错，"李阳点头，"就好像有人在下一盘跨越整个人类历史的大棋。等等，你不会觉得...这就是'九域计划'吧？"
就在这时，他们被拉入了一个更加熟悉的场景。那是一个现代的实验室，里面站着一个年轻的身影。
"那是...张教授？"周晓芸惊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