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汐听到杨戬冷冷质问，心中“咯噔”一下，但面上却强装镇定，眼眸轻转间，盈盈福身道：“真君这是何意？小女子不过是一介舞姬，听闻真君威名，心生仰慕，这才斗胆与真君多说了几句，怎的就惹得真君这般怀疑？”
杨戬眉头紧蹙，额间天眼隐隐有光芒闪烁，似要洞穿灵汐的伪装。他沉声道：“你虽伪装得极好，但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异样气息却瞒不过本君。说，你究竟是何方势力派来的奸细，接近本君又有何目的？”
此时，观音菩萨、文殊菩萨与普贤菩萨也缓缓起身，莲步轻移，将灵汐围在中间。观音菩萨双手合十，宝相庄严，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施主，事到如今，还是如实招来吧。你潜入这蟠桃盛宴，又刻意接近二郎真君，定非寻常之举。”
瑶池中的众仙家见此情景，也都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李靖手持宝塔，神色警惕地盯着灵汐，哪吒则脚踏风火轮，手中火尖枪微微晃动，似要随时出手。
灵汐深知此刻已到了千钧一发之际，若不能巧妙应对，恐怕今日难以全身而退。她心中快速思索着对策，表面上却依旧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哽咽道：“诸位仙家，小女子实在是冤枉啊。小女子自幼在凡间修炼，听闻天庭蟠桃盛宴乃是三界盛事，便一心想要前来瞻仰仙家风采。能有机会与真君交谈几句，已是小女子几世修来的福分，又怎会是奸细呢？”
舌战群仙，巧言善辩解危机
杨戬冷哼一声，道：“哼，巧言令色！你若真只是普通仙子，又怎会知晓天庭机密之事？方才你与本君交谈时，言语间对西方教之事似乎也有所了解，这又作何解释？”
灵汐心中暗叫不妙，但面上却丝毫不露怯色。她微微仰头，目光坚定地看着杨戬，说道：“真君有所不知，小女子虽在凡间修炼，却也时常听闻三界传闻。那西方教近年来势力日益壮大，行事愈发张狂，凡间也有诸多关于他们的传说。小女子不过是对这些传闻颇感兴趣，便多留意了几分。方才与真君交谈时，一时忘形，才多说了几句，绝无其他心思啊。”
文殊菩萨微微眯起眼睛，手中拂尘轻轻一挥，道：“施主此言虽有几分道理，但空口无凭，难以让人信服。你若真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不妨施展一些法术，让我等看看你的底细。”
灵汐心中一紧，她所修炼的法术乃是独门秘技，一旦施展，极有可能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此时若不答应，无疑是不打自招。她咬了咬牙，道：“菩萨所言极是，小女子愿意施展法术以证清白。只是小女子法力低微，还望诸位仙家莫要见笑。”
说罢，灵汐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一道柔和的仙光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化作一只只彩色的蝴蝶，在瑶池中翩翩起舞。这些蝴蝶围绕着众仙家飞舞，所到之处，留下一缕缕清新的香气，令人心旷神怡。
众仙家见此情景，心中不禁有些动摇。太白金星捋着胡须，道：“此女所施展的法术倒也不似邪恶之法，或许真如她所说，只是一时好奇，并非奸细。”
然而，观音菩萨却依旧神色凝重，她仔细观察着那些蝴蝶，突然发现蝴蝶翅膀上的纹路隐隐组成了一些奇怪的符号。她心中一动，暗自施展法术解读这些符号，竟发现这些符号与三界中一个神秘组织的标记有几分相似。
观音菩萨脸色一变，喝道：“大胆妖女，还敢狡辩！你所施展的法术之中暗藏玄机，这蝴蝶翅膀上的符号分明是一个神秘组织的标记。你若不是那组织的奸细，又怎会施展这般法术？”
故布疑阵，真假难辨乱众心
灵汐心中大惊，她没想到观音菩萨如此敏锐，竟能从这细微之处发现端倪。但她知道，此事绝不能承认，否则必将万劫不复。她灵机一动，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众仙家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弄得一头雾水，纷纷看向她。灵汐笑罢，说道：“菩萨真是好眼力，竟能看出这蝴蝶翅膀上的符号。只是，这符号并非什么神秘组织的标记，而是小女子自创的一种法术印记。小女子自幼痴迷于法术研究，常常自己琢磨一些新奇的法术。这蝴蝶法术便是小女子在一次修炼中偶然悟得的，那些符号不过是小女子随意添加的装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