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厌顿时一怔，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选择直呼其名：“卜前辈，我杀死十王之六的那一招，不是随时都能用出来的，限制很大，不能算是我真正的实力。”
卜南枝转过头，双眼直直地看着楚厌：“所以你的确有一种能力，强大到可以让一尊拥有陆级本质的妖王没有任何反应的余地，就被击杀？”
“……”
楚厌略微沉默，“决定之手”算是自己的一张绝对底牌，但很显然，自己是藏不住这张底牌的。而且在场都是使徒，他绝对信任这些人，如果连他们都不可相信，那么这个世界早该毁灭了。
“是。”楚厌点头承认。
玉清风和连城月对视一眼，眼中异彩纷飞。
卜南枝则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不错。”
“楚厌，你知不知道使徒代行是可以挑战使徒的？只要在使徒代行的位置上五年届满，就可以挑战任意一位使徒，如果成功就可以直接成为新一任的使徒。”玉清风突然道。
“你的这种力量我自问都不一定能接下来，说不定你离真正成为使徒也不远了。”玉清风感叹，他看着楚厌，眼中有欣赏，也有唏嘘。
“玉前辈，我说了这种能力不能算是我的实力，我还差得远。”
“你面前的第三使徒，当年就是和我同期加入组织的，我的年纪在使徒中已经算是年轻的了，她倒好，直接成了第三席。所以说，天才亦有差距。”
楚厌看向卜南枝，道：“卜前辈，能否了解下你的能力，我好根据你的能力再把计划精细一些。”
“没问题。”卜南枝道，“我是概念系赋能者，在我之前，我的能力应该没有出现过，我把它命名为——‘绝对观测’。”
楚厌有些疑惑，这个名字稍显抽象了些，很难直接看出具体作用，不如叶玄舟的“天灾领主”来得直接。
“这个赋能很恐怖。”玉清风深有体会地说。
“最初，我甚至不知道我拥有的是概念系赋能，因为‘绝对观测’很难用。我的双眼能够看透很多东西，相当于非常厉害的透视，但除此之外并无特殊之处。直到第二使徒发现了我的异常。
那之后，第二使徒帮我制定了一个训练计划，专门用于训练我的潜意识。后来，我逐渐可以用潜意识影响我的主观意识，这些被影响的浅意识，也会影响被我观测到的现实。”
楚厌渐渐睁大双眼，隐约体会到了这简单几句话中暗藏的恐怖。
“所以，我想让自己观测到什么，我就能够观测到什么，而被我成功观测到的东西，就会转化为绝对的现实。
例如我可以将敌人往向死亡的方向观测，一旦成功，那么他就会真的死亡，我观测到一个男人变性，他就会真的变成女人。”
“！”
楚厌一惊，与玉清风对视一眼，两人顿时正襟危坐。
“别紧张，正如我所说，我已经能自如操控我的潜意识，不会发生乌龙事件。而且就算发生了，我也可以再帮你们观测回来，其实很有意思的，想不想试一下？”
“不，不用了……呵呵。”楚厌摇着头，脸色变换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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