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丹的过程其实都差不多。
无非就是想尽办法提取灵液，想尽办法将这些灵液配比好凝结在一起，最后形成丹药。
凝丹的手法也是一样的。
不过炼丹师和炼丹师之间，因为师承不同，或许会有细微的区别。
周挽玉和周挽凝都曾师从周扶摇。
因此周挽凝对周挽玉的炼丹手法都十分熟悉。
不过每一种丹药的炼制难易程度都不一样。
就比如说这个聚气丹，就特别难。
不像之前看挽玉炼制辟谷丹。
当时挽玉当着她的面跟王天瑜斗丹。
周挽凝站在边上看得热血沸腾，仿佛炼丹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可现在，周挽凝双手撑着下巴，眼睛都不敢转动一下，直勾勾地盯着周挽玉。
仿佛少看一眼都会错过什么似的。
盯得她眼睛都酸了，可就是不敢说话，生怕打扰了周挽玉。
两人一齐在屋里待了一天一夜。
终于，她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药香。
“成了？”
她原本还有些麻木的眼睛里陡然溢出了惊喜。
“真的成了？”
周挽玉没说话，虽然已经闻到了丹香，但对炼丹师而言，还差最后一步都不算成功。
药香是成丹的最后一步，但如果稍不注意，还是有可能导致失败。
经过这半年多的努力，她已经非常有经验。
越是到这个时候，就越是心态放松，不能着急。
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状态，所以身体自然而然就放松了，并没有任何着急。
很快，药香越来越浓。
但如果有嗅觉十分灵敏的人，还是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焦臭味。
只是一瞬间，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因为在火星石的作用下，如果稍不注意，这些灵植或是灵液的消逝不过是一瞬间，所以焦臭味也只是一瞬间，不仔细闻是闻不到的。
而且还有浓郁的药香作为掩盖，很快就闻不到了。
周挽玉闻到了，所以她有些失望。
周挽凝没闻到，她满脸欣喜。
直到周挽玉从炼丹炉中接过三枚晶莹剔透的聚气丹，她瞬间跳了起来！
“挽玉，你快说，我是不是你的福星？”
“我们第一次在一起炼丹，你就达到了三成的成丹率！”
周挽玉勾起唇角，淡淡笑了，看向周挽凝的眼神格外柔和。
福星？
谁说不是呢？
或许是吧。
她很愿意接受这样的说法。
所以她给自己的福星开小灶也说得过去对吧。
“对，你肯定是我的福星。”
周挽凝一听这话，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
周挽玉把丹药递给周挽凝。
周挽凝一愣，忙不迭推辞，“我先不急，你不是有很多任务吗？”
“那我走了，不打扰你了。”
“对了，几个月后你是不是要参加洛水秘境试炼？”
周挽玉心里微微一紧，她垂下眸子。
“嗯。”
她刚想开口解释，周挽凝说：“嗯，我知道了，我能理解，我相信你，一定能在秘境里找到属于自己的机缘。”
“咱们姐妹俩来一个千年之约怎么样？”
周挽玉一愣。
她抬起头，神色难掩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