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
李明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舌头在嘴里打着卷儿，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话都说不利索了：“姐……姐夫！这……这他娘的是鱼肉？咋、咋能这么好吃？！”
他活了二十来年，靠海吃海，什么鱼没吃过？
蒸的、煮的、煎的、炸的，甚至偶尔也会弄点生鱼片蘸酱油芥末，可从来没尝过这种滋味！
这味道，简直就像把大海里最新鲜、最干净的那点甜味儿全给抽出来，塞进了这薄薄的一片鱼肉里。
滑溜溜的，一点儿腥气都没有，只有一股子清冽的甘甜，在嘴里“咻”地一下就化开了，留下满口让人回味无穷的鲜香。
“比神仙吃的还带劲儿吧？”
孙毅扬看着小舅子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故作平静。
这红光净化的效果，简直逆天！
“带劲！太带劲了！”
李明连连点头，眼睛放光地盯着孙毅扬手里剩下的小半条鱼，“姐夫，这玩意儿……咱是不是发财了？就这鱼拿到城里去那些有钱人不得抢疯了？”
孙毅扬拍了拍他的肩膀，压低了声音，“发财？小明格局打开点！光靠卖这点鱼能发多大财？咱们得玩点大的！”
李明被他说得一愣：“还……还能怎么玩大的？”
他实在想不出，除了卖海鲜，他们还能干啥。
孙毅扬凑近了些：“你想想城里那些最高档的饭店大酒店，他们最讲究什么？”
李明皱着眉头想了想：“讲究……排场？食材新鲜？味道好？”
“对！就是新鲜！顶级的新鲜！”
孙毅扬一拍大腿，“咱们这鱼经过我这‘独门秘法’处理，别说刚捞上来的就算是放上一两天口感都比他们刚从海里捞出来的新鲜！”
“而且能直接生吃味道还这么绝！你说要是咱们把这鱼还有那些大虾、好螃蟹，都用这法子处理了，专门送去给那些大酒店他们会不会要？”
李明激动得有些结巴，“太牛了！可是……那些大酒店能看得上咱们送的东西吗？咱们就是俩打鱼的人家能信咱？”
他不是不相信孙毅扬，实在是这事儿听起来有点天方夜谭。
那些地方，可都是衣冠楚楚的有钱人去的，人家后厨用的东西，那都得是顶尖的，能要他们这种小渔船送去的货？
“事在人为！”
孙毅扬胸有成竹地笑了笑，“放心我有路子搭上线。关键是，们得有足够好的货！只要东西够硬不怕他们不要！”
孙毅扬心里盘算着。
前世，他虽然混得惨，但也知道一些门道。
他看着李明，眼神坚定：“小明你想不想让你姐、让小玲过上好日子？等这笔生意做成了，咱们就能在县城里买套像样的房子把你姐和小玲接过去住，让小玲去县里最好的小学上学！到时候你也能在城里找个好工作或者跟着我一起干，娶个城里媳妇！”
“搬……搬到县城里？”
李明的心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住在海边渔村，虽然自在，但谁不向往城里的生活？
干净的街道，明亮的楼房，还有更好的教育和医疗条件……
尤其是能让姐姐和外甥女过上好日子，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愿望。
“姐夫！你说咋干，我就咋干！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