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见一面喽，让他等等，我现在赶过去。”
“主人，没必要的，我们可以通过卫星用全息视频聊天。”
辉夜已经用全息投影展开了另一边的景象，只是非常细节地将那边的光线强化了些许。
细节决定成败，这点她已经轻车熟路了，此前播放的几段投影，光线都是特意处理过的。
黄汉晟没什么异议，有个助手真是太贴心了！
“也行，把我的背景p成天池吧，不想动。”
“……”
“掌教真人找我？”
很显然，全性掌教更有礼貌，他还行礼打了个招呼，“无量天尊！全性教庄自由见过凌霄圣君。”
黄汉晟有点不自在了，好像被人骂了一句没礼貌，又好像悄悄失去了素质。
“额，掌教真人客气了。”
“那贫道就不客气了，贫道路过泰山，快把贫道放了！贫道的命也是命，放贫道一命，圣君胜似得十年福报。”
黄汉晟避开扑过来想抓住他衣袖的庄自由虚拟影像，有点应付不来这种社恐。
但他思路清奇，“放你一命，能得十年福报？那我放完再抓，抓完再放岂不是就有数不清的福报了？”
“无量****天尊！咱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放贫道一马，贫道愿为凌霄圣君立长生牌位，永世供奉——”
黄汉晟不太对得上庄自由的脑回路，打断了庄自由，“首先，纠正一下，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圣凌霄，你可以把我当作是暂时夺舍了圣凌霄的域外天魔。”
黄汉晟接过辉夜递上来的绿豆冰沙，“其次，在下算是与圣凌霄有个约定，会帮他报仇，你算是在他的必杀名单当中。”
“最后，我可是吞天食地的超级大魔头，阁下的生命在我这里价值极高，比你想象的高，放过你当然可以，只要阁下支付的起代价。”
黄汉晟的声音古井无波，“这个代价很高很高，不是阁下认为的武学天赋、破虚功法、天象实力，世俗的权利、金钱、美色对我也毫无意义，甚至我都很难想象，阁下能用什么支付这个代价。”
“啊？”庄自由对所谓代价十分不解，更惊讶的是，“原来我的命这么值钱？”
“是的，比你想象的值钱。”
虽然用金钱、物品量化一个生命的价值很不合理，可以说这是对生命的亵渎，但是现实之中，有太多太多生命被量化，即便是圣人，依旧逃不过量化生命。
一个最基本的问题，一个人和天下苍生的生命，如何比较？
而有点道德，但是不多的黄汉晟无所谓量化生命价值。
“无量天尊！那贫道要是愿意给圣君当人宠呢？贫道跟你说，当年贫道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俏后生，还有师太对贫道芳心暗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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