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生睁开眼睛，清晨的阳光透过房车的窗帘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金色的细线。他眨了眨眼，意识逐渐清醒，昨夜的一幕幕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他缓缓转头，看到张菲正蜷缩在自己身边，睡得香甜。少女的脸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长长的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细小的阴影，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做着什么美梦。被子滑落到她的腰间，露出光滑的肩膀和几处昨晚留下的红痕。
黎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床单，那一抹刺眼的红色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他轻轻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理清自己混乱的思绪。
"怎么会这样..."他在心中无声地呐喊。他确实把张菲当作妹妹大于其他感情，但昨晚的张菲——热情、主动、成熟得不可思议——让他看到了这个少女从未展现过的一面。当那双平日里清澈见底的眼睛染上情欲的色彩，当那双习武的小手笨拙却坚定地解开他的衣带，他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拒绝。
黎生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尽量不惊动熟睡中的少女。他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目光却忍不住一次次回到张菲身上。睡梦中的她看起来又恢复了往日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模样，完全看不出昨晚的大胆。
"唉，这丫头.."黎生在心里咒骂自己。张菲虽然成年了，但那副幼态的样子，确实让黎生有些罪恶感。
就在黎生轻轻关上房车门的一瞬间，床上的张菲睁开了眼睛。那双明亮的星眸里哪有半点睡意？她早就醒了，只是一直在装睡。张菲把滚烫的脸埋进还带着黎生气息的枕头里，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膛。
"我真的和大哥..."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盘旋不去，让她既害羞又莫名地兴奋。昨晚的记忆如走马灯般闪回——她鼓起勇气溜进房车，主动亲吻黎生时对方震惊的表情，然后是那些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张菲猛地用被子蒙住头，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
虽然平日里她总是大大咧咧像个孩子，但自从昨天黎生说她"已经成年了"，某种沉睡的东西似乎在她体内苏醒了。她不再是那个只知道练武和吃零食的小女孩了，她成为了一个女人——黎生的女人。这个认知让张菲既害怕又骄傲。
另一边，黎生刚走进县衙后堂，就遇到了正在整理文书的刘蓓。这位平日里温婉如水的少女抬起头，脸上是与往常无异的温柔微笑。
"大哥，早啊。"刘蓓的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任何异样，"怡德怎么样了？"
黎生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喉结上下滚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感觉自己的耳朵烧得厉害，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被当场抓包。
刘蓓看着黎生手足无措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好笑。她放下手中的竹简，轻声道："大哥，我都明白。"她的语气中没有责备，只有包容，"我先去照顾一下怡德。"
黎生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任何解释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在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更何况是他这样有"仙人"身份的人物。刘蓓她们从小接受的就是这样的教育，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谢谢。"最终，黎生只能干巴巴地挤出这两个字。
刘蓓微笑着摇摇头，转身向后院走去。她的背影依然优雅从容，仿佛只是去完成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家务事。
黎生站在原地，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塞满了乱麻。他用力揉了揉太阳穴，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政务上。无论如何，生活还得继续，更何况在这个风云变幻的乱世。
来到大堂，张娇已经在等候了。这位大贤良师看上去有些急切，见到黎生立刻迎了上来。
"大人！"张娇抱拳行礼，声音压得很低，"我们今早得到确切消息，刘辩与刘协现在都在董卓手里。董卓已经废了少帝刘辩，立刘协为帝，自封相国，实则大权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