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云朝宁正在驱使队伍往前走,突然一道人影落在了马背上,与他面面相觑。
胡青愣了一瞬,瞧着面前稚嫩的少年心中狂喜,随即立马往车帘方向冲去,想进去挟持里面的人。
然而,下一刻他就被面前他觉得一点武功也不会的小少年给拍飞了出去。
“什么人!”
队伍停住,胡青被打的肋骨生疼,龇牙咧嘴的看着车厢外站着的人,满脸懵逼。
是他久不出来,外面人人学武了?
正在这时,顾千寒落在地上,瞧见云朝宁后并没有相认,而是直接钳制着胡青离开此地。
云朝宁满脸懵,“这叫什么事啊,莫名其妙,继续出发。”
他手一扬,继续驱使马车往前走,后面的人亦是驱使牛板车前行。
另一边。
顾千寒带着胡青回来,被绑着的刘路看见后心彻底死了,刚刚就不该帮他一把。
“他刚刚逃到了官路上,可惜脑子不好,闯人家马车被拍了。”
胡青脸上一红,“……”,快别说了,脸都丢尽了。
三人点点头,千一道:“说吧,你们是谁的人,若是不说,等下就让你们尝尝痒麻液。”
“那是什么玩意儿?”刘路懵逼。
“你尝尝就知道了。”千二手一抬直接把瓶子里的水灌进他说话的嘴里。
‘咕咚’
一片寂静。
刘路感受到东西进了肚子,满脸呆滞,就这么给自己喂了?他不就是问了一下,这人怎么那么损!啊!那么损!
“别怕,也就浑身又痒又麻,恨不能搓死自己。”
胡青打了个寒颤,死死的闭着自己嘴巴,半条缝都不给留。
药效很快,刘路扭曲着身子往旁边同伴身上靠,感觉有蚂蚁在身体里爬一样,难受的要命,很想抓,可手又被绑着,根本无法动弹。
“啊!痒,太痒了,给我解……解药!”
“你先说你是谁的人,为什么要阻拦我们灭匪。”
“我……”
刘路说了一个字想不再说,可那难受的感觉逐渐往眼部去,让他遭不住。
“我说!我说!是,是我师父让我们来的,让你,你们不能灭了那些山贼。”
“你师父?谁啊?”千二满脸疑惑。
“给我解药。”
“不说不给。”
“……,我师父姓姜,名武。”
“哦,不认识。”
刘路抓狂,“不认识就不认识,给……啊,给我解药!”
“你师父背后是谁?”顾千寒明知故问道。
“是,是丞相。”
“给他解药。”
“是。”千二手一抬喂了他一颗药丸。
刘路顾不得难受,连忙嚼碎咽了下去,太特妈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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