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她腿都瘸了,等下小心讹你银子。”
“谁要讹她银子,廉花花你给我说清楚,不然今天你别想走!”
庄翠兰掐着腰,微抬下巴道:“咋的,被花妹子说中心里话急了?你不就是没钱,想讹银子花吗,秀莹妹子真是太善良了,才会被你欺压那些年,早年嫁过去的时候就该分家,也不会白生生的一个人饿的面黄肌瘦,连带着孩子都瘦的没眼看。”
“可不是,在原来的清河村时,秀莹妹子大冬天还要打凉水洗衣服,我听说就是你这婆子不让用柴烧热水,还不让用家里的水,我咋没见你让其他两个媳妇这样做,哦,对,她相公不是你亲儿子,我差点给忘了呢。”
云胡氏听的脸青,她最恨别人提这事了,虽然后悔没有表面上对那贱蹄子一家好,但就是好好对待,他们又能对一个养母有多好,毕竟亲娘都接过来了。
然而她却不知道,最不看重的一家其实都很重情重义,要不然也不会去把亲娘接回来养,在分家后还每个月给她该得的养老钱和平常的节礼。
“我的事你们少管!再怎么说云家也养了他二十多年,要不是我和老伴儿,他早就死了,哪能有如今的好日子过,他就是头白眼狼,一家子都是!”她说的激动非常,当初要不是抱了老二回来,估计当天人就没了,哪里有现在的荣华富贵,说到底,他就是欠她和老伴儿的。
她说完立马就有妇人反驳,“老太婆,人家哪里白眼狼了,从小就给你干活,说是个下人都不为过,长大了更是卖野味赚钱给你银子,这二十多年早就还清了,当时就算不是你,别人看着孩子也不会害死他,哪里就欠你了。”
“就是,至于你老伴儿,人家多次饶过你和你老大儿子一家,已经是很善良了,这要是我弟媳妇,我肯定打一顿让她醒醒,毕竟有你这恶婆母。”
“说的对,人家在村里盖作坊,带着大家一块赚钱,还能顾着家里孩子,多好的人了,竟然被你这样背后阴阳,真是心脏,看谁都脏,我看就你心最脏,把亲儿子都送牢里了。”
“哈哈,可不是嘛,要不是她拿了人家银子,唆使儿子作妖,哪里有现在这么多事,都是自己自作自受!”
“对头,老三老四还给拿养老钱,这样的娘拿什么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坑到他们了,还不防着点。”
几个妇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云胡氏脸色铁青,也有人把老四家媳妇给喊了过来。
“老四媳妇,承山家可待你们极好,但你这婆母背地里说人家坏话,你看着办吧。”
张兰芳抱着孩子觉得头疼,她也说过不少回,可老太婆就是不听自己的,没事非要出来作,她总不能怂恿丈夫与婆母断亲,平常除了养老钱和节礼就尽量不去老屋那边。
“娘,二……,莹嫂子人挺好的,你就不能消停消停,非要被村长赶出村子才行?我说过多少回了,不要背后说别人非不听,你以为你现在用的养老钱每个月都能拿到是为什么,要不是莹嫂子一家,咱们村子早就饿死多少老人,您怎么就不知足!”
云胡氏被气得七窍生烟,只见她原本小巧精致的鼻子此时却像是被吹胀了一般,两个大大的鼻孔向外扩张着,呼呼地喘着粗气。
她瞪大了双眼,满脸怒容,用手指着前方,嘴里大声嚷嚷道:“什么叫知足?那个贱蹄子在还没有搬家之前,怎么从来都不见她有过做生意的念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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