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云胡氏另一边脸上也挨了一巴掌,是被朱氏打的。
“我本想着你终究是我以前的婆母,不愿意和你计较太多,可今日你如此编排我,这要是大家不知道,我得被戳脊梁骨给戳死!你安的什么心!”
后面的华氏也怒了,“我儿媳妇心善不与你计较,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你要这样说她,那我前几日还看见你与云南白拉拉扯扯不清不楚呢。”
“你放屁,老婆子我什么时候和他拉拉扯扯了,别什么都说!”
“那你还说我儿媳妇和村长呢,你哪只眼睛瞧见了,让我给你戳瞎,省的以后有眼不会看!”
朱秀莹惊诧的看着华氏,这,这还是她那个斯斯文文的婆母吗?
“我媳妇怎么样我知道,以前念在我爹十几年养育之恩的份上我再三退让,如今居然敢编排莹娘,以后你家的东西我们一概不收,而且与我家合作的酒楼饭馆也不会收。”
云胡氏闻言脸色更白了,家里本就没什么收入,要是小龙虾和其他蔬菜没人收,那可就要饿死了呐。
她有些不知道该咋办,没人递台阶,她也不好下。
这时,人群中有妇人道:“胡婆子也是急了,下不为例就行了,这要是赶出村子,要是碰到山贼不是没命了,到时候你们家可就是罪人了。”
众人闻声看去,竟是云老头云南白的儿媳妇石氏。
“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老云家二房的儿媳妇啊,咋的,她作妖是你指使的?不然怎么帮她说好话?”有妇人白了一眼道。
石氏石曼怒道:“你胡说,我怎么可能指使她,只不过是因为左右是条人命,你们这样就不怕有负罪感吗?”
华氏冷哼:“为什么要有负罪感,我家又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亏心事,该有负罪感的是她!
本来我也是念着她家把山儿养大,所以自从来了村子就没找过她麻烦,如今她变本加厉的害我儿的家人,哪里有这么狠毒的人,养了十几年,竟是一点感情也没给我儿。”
云胡氏脸上臊得慌,她不想出村,现在村里不缺水,还有高城墙能防山贼,安全的很,要是出去就没命了,孰轻孰重还是知道的。
于是她低下了她高傲的自尊,道:“村长,老婆子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不来找他们家事了,您就别赶我出村了行不?”
赵程看向云承山一家,道:“那要看他们怎么说了,你的去留可不在我这。”
“这……”
云胡氏明白,这村长是想自己给贱蹄子一家道歉,可要自己舍下这张老脸,她还是一百个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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