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晒书,他教长安穿五色绳。稚儿将绳结绕在我腕间时,他无意识哼起《长相思》。我佯装整理书卷,袖中滑落的半支山茶簪"当啷"坠地。
"这簪..."他拾簪的手剧烈颤抖,"永徽七年七夕,我雕了整夜..."
廊外忽然掠过玄鸟,簪尾残缺的"安"字在日影下竟映出"九郎"小篆。
玄鸟羽翼抖落金粉,在青砖上拼出"双生契,魂归来"
白露夜半,长安引我们至地宫深处。冰棺中的男子心口山茶簪突然嗡鸣,顾淮安腕间刺青泛起金光。稚儿将染血玉珏按进棺壁凹槽时,两道身影在月光中重叠——
"阿武..."他转身时眸中金芒流转,掌心薄茧摩挲我胎记,"这次换我等你廿三年。"
地宫轰然震颤,壁画浮现怀抱婴儿的女子,赫然是未老的武媚娘。长安瞳仁流光溢彩,指着壁画奶声奶气:"娘亲在这里等安儿长大。"
壁画角落题着"开元廿三年,双生归位";冰棺化雾消散,露出暗格中褪色的百家衣
朝暮人间
晨光漫过井沿,顾淮安握着合二为一的玉珏熬粥。长安趴在我膝头酣睡,发间别着新采的并蒂莲。他舀起蜜糖淋在槐花糕上,眼尾细纹漾着温柔:"这次定让你尝到甜头。"
地宫阴风卷着莲香袭来,吹开他松垮的衣襟——心口朱砂痣已成并蒂莲苞。远处货郎摇响铜铃,一缕晨曦穿透残雾,照亮石壁末行小字:"连理枝头,莫问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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