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维修间的灯光把轮椅金属骨架照得发亮。
"坐垫要加装压力感应电极,扶手里嵌双模录音设备。"商司瀚用左手敲了敲设计图,指甲缝里还带着未洗净的血迹——那是昨晚神经痛发作时自己掐的。
我拿起微型芯片:"这个植入靠背?"
"不。"他摇头,"放头枕里,用我的脑电波当生物密钥。"
窗外忽然划过闪电,照亮他半边苍白的脸。投影仪上的轮椅结构图正显示着十七处改装点,每一处都藏着致命杀招。
股东大会前夜,商子期派人来"检查"轮椅。
两个保镖把轮椅拆得七零八落,连轮胎都割开检查。我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忽略了三处关键改装——坐垫下的电极贴着"医疗复健器材"标签,扶手夹层做成骨质疏松药盒,最关键的芯片藏在我皮带扣的夹层里。
"满意了?"商司瀚靠在床头问,左手随意搭在改装过的助行器上。没人注意到,那根金属管里藏着备份数据。
保镖离开后,他突然抽搐着栽倒。我冲过去时,发现他正把止痛药吐进垃圾桶。
"药效...影响判断..."他喘着说,冷汗浸透衬衫后背的龙纹刺绣——那是暖暖上周送的生日礼物。
股东大会现场,商子期特意把商司瀚的座位安排在空调出风口下方。
冷风灌进他后颈的手术疤痕,右腿开始不自然地痉挛。我看着他左手在轮椅扶手上轻敲三下,激活了隐藏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