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林如正准备休息，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是小如吗？"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林如愣住了："奶奶？"
"是我，"奶奶的声音透着慈爱，"禹纪不知道我给你打电话。我就是想告诉你，这孩子心里一直有你。"
林如的心跳加快了："奶奶..."
"你出国后，他除了工作就是看你的照片。"奶奶叹了口气，"书房里有个相册，全是你的新闻剪报。每次看到你在国外的成就，他就又高兴又难过。"
林如的眼眶湿润了："奶奶，我..."
"明天你们不是要见面吗？"奶奶轻声说，"给他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好吗？"
挂断电话，林如久久不能平静。她打开电脑，搜索夏禹纪这些年的新闻。看着他从一个创业者成长为科技新贵，她突然明白了什么。
第二天下午，林如提前来到约定的咖啡馆。她特意选了个靠窗的位置，阳光洒在桌面上，温暖而明亮。
"抱歉，我来晚了。"夏禹纪匆匆赶来，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
"没关系，"林如微笑着说，"我也刚到。"
两人相对而坐，气氛有些微妙。服务生送上咖啡，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彼此的视线。
"听说你们公司要上市了，"林如率先打破沉默，"需要投行服务吗？"
夏禹纪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这么直接？"
"商业合作，各取所需。"林如眨眨眼，"而且，我相信我们的专业能力。"
夏禹纪看着她自信的样子，眼神温柔："其实，我正想找你谈这个。我们准备进军国际市场，需要专业的财务顾问。"
"那正好，"林如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方案，"这是我们针对科技公司上市设计的服务方案。"
夏禹纪接过文件，认真翻阅。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林如的侧脸上，她专注讲解的样子让他移不开眼。
"这个方案很专业，"他合上文件，"不过，我有个额外的要求。"
"什么要求？"
"希望你能亲自负责这个项目。"夏禹纪直视着她的眼睛。
林如的心跳漏了一拍："为什么？"
"因为..."夏禹纪顿了顿，"我相信你。"
就这样，两人开始了密切的合作。每天开会讨论，一起加班到深夜，仿佛回到了大学时代。
这天晚上，他们又在公司加班。夏禹纪端来两杯咖啡："休息一下吧。"
林如接过咖啡，突然注意到他书架上有个相册。她想起奶奶的话，心跳加快了。
"那个..."她指了指相册，"能看看吗？"
夏禹纪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即无奈地笑了："被你发现了。"
相册里全是林如这些年的新闻剪报：她在投行的晋升，她发表的演讲，她获得的奖项...每一张都精心保存。
"为什么..."林如的声音有些哽咽。
"因为放不下，"夏禹纪轻声说，"这些年，我一直在努力，希望能配得上你。"
林如抬头看着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傻瓜..."
夏禹纪伸手擦去她的眼泪："这次，我不会再让你走了。"
就在这时，夏禹纪的手机响了。是奶奶。
"禹纪啊，"奶奶的声音透着笑意，"小如在你旁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