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天色，时间也不早了，王佳佳看陶鋆睡得熟，也没喊他，不知道他昨晚几点睡的，还是让他休息。
她披上外套出去，打算去买吃的，出来却看见周婼砚在这里，桌上还摆好早餐。
王佳佳真是奇了怪了“你怎么在这里？”
周婼砚在这里格外小心，王佳佳出来她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弯腰，毕恭毕敬“夫人，您起来了”
又是这般卑躬屈膝，王佳佳不解也很不习惯，她也有些不知所措“行大礼也没有红包哟”
周婼砚反应过来，急忙掩饰“夫人会开玩笑，比我还会开，我刚刚也是开个玩笑”
“哦”王佳佳点头，知道周婼砚不是在开玩笑。
周婼砚整理了情绪“夫人，陶先生昨晚打电话给我，让我今早过来，你看看可否满意，我还是按照家里早餐做的”
王佳佳瞅了一眼，确实是家里早上吃习惯的东西“你把家里的东西搬来了？这里有厨房？”
“这里没有”周茹砚低头，遮住眼里的恐惧，快速的扫眼周围“在楼下食堂做的”
“哦”王佳佳有点点头“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周婼砚局促的摆手，她在这里真的很害怕。
有个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传言，说陶先生喜欢把人塞在墙里，她总觉得，这整栋楼，都是白骨深深，特别是这个楼层，陶先生的办公室，也许就外面是一层泥沙，里面全是人骨堆成的。
她想着想着就抽了一个冷颤。
王佳佳一边吃，一边看着她，她一个抽搐，也把王佳佳吓了一跳“你怎么了？冷...吗？”
‘这么热的天也不至于吧，况且她刚刚抽搐那一下，也不像打冷颤’王佳佳越发注意的看着她，害怕她有病，比如羊癫疯什么的。
“没事”周婼砚赶紧摇头。
她脸色发白，站在一旁促立不安，怎么可能没事。王佳佳一边吃饭，一边有意无意说道“我们很和蔼，你要是身体不舒适，可以请假，我们绝对会给你，钱也一分不少的给你”
周婼砚是真真儿的吓了一大跳，脸色更加苍白，甚至都滴冷汗了，腿软的站都站不稳了，要不是来之前特地吩咐过，她已经跪在地上求饶了。这要是被夫人退回去，怕是在国内待不成了，去了国外，日子不好过，要是派到混乱地方，她也不知道能活多久。
“夫人，不是的，我身体很好”话才落下，周婼砚就踉跄的扶着墙，又瞬间收回手，又踉跄了一下，才站住。
她搓着手，只感觉手上有腐蚀的烂肉，又是急的说道“我就是今天起早了，头有点晕，我身体很好，来之前，我都有体检报告”
王佳佳看她好急，急得要晕倒了似的，就顺着她的话说“嗯，我看你也身体很好”其实是一脸的不信，心里还想着等会儿问问陶鋆，怎么又找个身体不好的，要是出事，他们怎么负得起责任。
周婼砚一看看出她的敷衍，急切的脸色哀求“夫人，求您不好赶走我，我身体真的很好，没有任何问题，我真的就是...就是今天起早了，才...才...”
王佳佳根本不信她的话，她又这般卑微的求，让王佳佳害怕，直躲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