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雨霏说：“你要留下还是去洗澡？”
温蔺婕问：“能留下吗？”
钟雨霏点头：“如果你有什么事情想问她，你可以问，她会说的。”
温蔺婕捂着嘴巴：“真的吗？这么神奇吗？”
钟雨霏点头：“嗯，是的，你先问，她我已经没什么可以问的，我去审问下李大兴。”
说完对着傅玉冰说：“温蔺婕问你话，如实回答。”
傅玉冰木讷点着头。
钟雨霏把陈大兴拖入卫生间进行审讯。
温蔺婕看着傅玉冰，她咬了咬嘴唇问：“冰姐，你有没有把我当自己人，或者你只把我当工具。”
她很想知道，尤其是刚才钟雨霏的话，让她更想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值不值得。
其实她也是很感激傅玉冰的，没有她，自己现在可能还是属于那种底层，没有一点人格和选择余地的J女。
原本的她只是想脱离那里才会去讨好傅玉冰。
可但正在知道傅玉冰在做什么的时候，她真的很害怕。
这是掉脑袋的事情啊。
好在钟雨霏这个女人出现了，让她又看到了一丝的光亮。
尤其是警方的态度让她突然感觉自己做的没错。
但她的心里对于傅玉冰的恩情，还是有一些无法的割舍。
这时，傅玉冰没有任何感情，如同机器人般回答：“工具。”
温蔺婕突然整个人瘫坐到地上。
心中的那一丝丝感激在这个时候化为了乌有。
原来真的只是工具啊。
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傅玉冰是谁，她真的会对自己有任何的情感吗？
是自己多情了啊，是自己………………
她抬起头问：“一点没有吗，从以前到现在……”
傅玉冰：“没有。”
她咬着嘴唇，她知道了，她明白了，现在的她对于出卖已经没有一丝的罪恶感了。
自己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她起身，然后对着傅玉冰说：“冰姐，你对所有人都没有感情吗？”
傅玉冰：“没有，你们只是我用于招揽的工具，我给你们富贵，给你们自由，难道你们就不用报答吗？”
呵呵！
温蔺婕惨笑一声。
是啊，我们要报答，我们只是你讨好别人的工具，随时用完可以扔掉或者处理掉。
想到钟雨霏刚才说的话。
她转头看向卫生间微微一笑：“我知道我要怎么做了，谢谢你，让我看清了事实。”
这时钟雨霏拖着李大兴从卫生间走出来。
看着眼眶有些红肿的温蔺婕，她问：“怎么了？”
温蔺婕摇了摇头，她擦了擦眼泪说：“我去洗澡了。”
钟雨霏：“嗯，去吧，该问的我也都问完了，我们要去解救那些女人，放心，等会傅玉冰不会想起任何事情的。”
温蔺婕道：“嗯，谢谢，那我先走了，你小心一点，我等会要回来，我答应冰姐回来的。”
钟雨霏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