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灵存在生与死之间。
正因如此亡灵就算是在亚坦世界也倍受争议，所以亡灵一直都被归于恶灵一类，就算是亡灵法师也当做邪恶法师。
米凯尔继续说：“不管他们是否死亡，但是一名优秀的天使战士不会畏惧死亡。”
“可天节尔是您的部下，您就真的希望他去死吗？”
“死？”
米凯尔盯着洛言，沉默良久才开口道：“米迦勒说你有打开空间，召唤异界生灵的本事？”
“晚辈是召唤师，确实有这个能力。”
“那你的召唤术能契约亡灵吗？”米凯尔问。
洛言摇头。
“那你凭什么说他们现在就没死？”
“我……”洛言无言了，召唤术确实是只能契约生命，不能契约死物，而亡灵也不能被契约。
米凯尔转身去下一个练兵场训练战士，洛言就一直愣在原地思索。加百列想带他离开，但是他却摇头再次追了上去。
加百列一旁劝导：“放弃吧，米凯尔已经决定的事，你做得再多也无济于事。”
“不试试怎么知道？”
洛言就一路跟随米凯尔往返于各个天使军团之间，米凯尔也没有驱逐他，洛言和加百列在剑之天国一待就是半个多月。
这这一天，米凯尔带着洛言来到一座空旷的训练场，开口说：“你们的婚期快到了，还不准备回百合天国？”
洛言答非所问：“这段时间我看了，您表面严肃，但内心很爱护每一位天使战士，您心里肯定也不希望天节尔他们陨落。”
“说得对。”
米凯尔就席地而坐，没有了平常冷峻和严肃的模样，天使一直都在战斗，甚至有些天使一生都在战斗中度过，他每天坚持严格训练军团，就是希望他们在战场有多一分活下来的希望。”
“天节尔是我老部下中仅存一位，现在连他也战死了。”
洛言不禁好奇道：“天使基本已经没有多少世界敢与之为敌了吧，为什么你们还要选择一直战斗和入侵？”
“战斗和毁灭是为了让更多的世界能够新生。”
“什么意思？”
米凯尔摇头：“你现在还不能知道，不过有一天你师父自然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是跟吞噬文明有关？”
“这些你现在不该知道，也不要问。”
米凯尔提醒洛言，然后犹豫一下又问道：“你应该有召唤亡灵的方法吧？”
洛言点头，亚坦的亡灵法师是因为出卖灵魂和巫妖王达成了契约，所以才能召唤亡灵。朱叶兰自然也赋予了洛言这个能力，而且还是没有任何代价的亡灵契约。
“能召唤出天节尔吗？”
洛言摇头，说他现在最多就是召唤出小羽。
“把她召出来我看看吧。”
洛言盯着米凯尔有些犹豫，米凯尔保证道：“放心，我不会伤害她，只是想看看他们现在的状态和处境。”
洛言点头，用血在地上画了一个召唤魔法阵，随后亡灵之气涌出，小羽从召唤魔法阵中振翅飞出。
小羽定身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先是一愣便看见了米凯尔，她踌躇了很久她才慢慢降落，艰难的半跪在米凯尔面前。
“炽天使月奈沙，见过圣王。”
“嗯？”
米凯尔很是惊讶，转头问向洛言，他知道的消息是亡灵没有生前的记忆，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月奈莎居然还认识他。
洛言也解释高等级的亡灵会保存有部分生前的记忆。
米凯尔又看着小羽，犹豫了好久才开口道：“你们在亚坦感觉如何，如果你们有任何为难之处，我便亲自降临亚坦，将你们带回天堂。”
小羽说出了亡灵天使们在亚坦的情况，他们在永生界安顿得很好，而且只要亡灵升级到小羽这种程度，就会拥有血肉和肢体再生的能力。
米凯尔也检查了小羽的身体，最后发现确实如小羽说的一样，小羽现在与原来相比就是神圣之力变成了亡灵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