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窝进莫忧的怀里，“你们欺负了我，小忧也还回去了，就这样抵消吧。”
“如果下次你和白如梦再做些什么，我们不会再留情了。”
3333系统无力地干笑了几声，“没有以后了。”
它的目光透过这个世界看向系统空间里的变得稀薄的白如梦。
“她已经……快要消失了。”
33惊讶的抬头，莫忧只是得意地扭了几下身子。
她都在主系统手下锻炼了那么久的灵魂，总会学到点什么嘛。
白如梦是活也罢死也好都跟33无关，她平淡说道，“你回去可以将她剩余的魂魄养一养，还是有机会恢复神志的。”
“你们真的会放过我？”3333系统说道。
它虽然把33加上了，眼睛却是一直看着莫忧。
33根本决定不了什么，如果不是这个宿主，33一辈子也报复不到她们头上。
莫忧撇撇嘴，一只手臂全都被金纹缠绕着，看着让人炫目。
她蹲在3333系统跟前，那只手直接捅它的身体里探索着什么。
在她手伸进去的一瞬，3333系统面上露出了惊慌的神情。
这股力量是……主系统大人！
莫忧收回了手，密密麻麻的纹路从她手臂涌出将她拿出来的东西裹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33看不清她是怎么收起来的，那东西不见后，莫忧对它努努嘴。
“行了，送走吧。”
33点点头，立刻打开一个通道把3333系统扔了进去。
这时候3333系统才如梦初醒一般，“等等，那股力量你是从来的来的，主系……”
剩下的话在通道关闭的瞬间也一同湮灭了。
“小忧，我们现在离开吗？”33看着满地的鲜血有些嫌弃，于是询问莫忧道。
“再等一会吧。”莫忧带着它回到“墨灵”和那些仙人打斗的地方。
这里已经没有一个活人了，无论是卜元他们，还是后来召集的弟子，无一生还只剩下满地的尸骸。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墨灵”早没了踪影。
“让我看看吧。”莫忧浮在半空自言自语，“你们会做到什么地步。”
这场厮杀持续了许久，莫忧带着33走过一个又一个的战场。
这群修士团结了起来，但最终的结果还是死在那一人一剑下。
“她要把这些人都杀死吗？”33好奇道。
莫忧一边赶路一边回道，“大概是不会的。”因为人是杀不尽的，只要留下一点根系就如野草一样肆意生长。
等她到达下一个地方的时候，“墨灵”一早在那等着了。
“你来了。”
莫忧点了点头，扫视了一圈那些昏迷的年轻修士。
“你打算怎么做？”她问。
“墨灵”低头，她手里的剑还在滴血，“我是想杀光他们，但她阻止了我。”
“这是天意，哪怕到如今祂也不肯将他们赶尽杀绝。”
她抬头看向莫忧，如她们初见时那样，“但我不会再让他们再像之前那般肆意妄为，我会将人间跟这里阻隔。”
“直到人类有一日能和他们口中的仙人对抗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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