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檀习以为常的忽略两人不正经的对话，瞥了眼坐在椅子上发狂的刘总，又看向金君易。
“这是他的办公室，你还想把他带哪去？”
金君易挠了挠头：“对哦……”
三人往外走，田檀接着道：“再说了，刘总现在已经到了中毒第四阶段，走不了步，就算想，咱也搬不动他。”
柏烟抓住田檀句子中的重点：“什么是中毒第四阶段。”
“外国某国带来的HFS实验，实际上是研究一种传染力极强传播范围广泛都毒素，等同于生化武器。中毒第一阶段，感染者记忆将逐渐衰退，病毒侵入大脑下达“‘喜爱’情绪，也就是最开始他们疯狂沉浸在实验里。”
“第二阶段，身体各部分细胞骨骼受毒素出现异变，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小赵他们一样成功度过，此阶段死亡率达百分之四十。疯了的几率有百分之十五。”
三人已经走回通道里，田檀说到这，回头看了眼大厅里摆放着的各种假人。
“那些，估计就是异变失败的研究人员。”
“不过成功了也不是真正安全，第三阶段是畏光，不能吹风，皮肤脆弱的跟纸一样，记忆受损加重，这时候大脑不再下达‘喜爱’指令让他们从沉迷中清醒，却也离不开HFS。”
“然后就是第四阶段，肢体败坏，从下往上，类似渐冻症，最终变成清醒的有意识的植物人。”
田檀的话让场面顿时沉默下来，一时间只剩下走步声，田檀也不接着说给两人时间让他们消化。
过了一会金君易疑惑的声音响起：“所以，他们密室研究所是…惹到什么人了么？用这么恶毒的方式。”
田檀摇摇头：“并不是。”
他举起手里紧握的机密文件：“这上面把一切写的清清楚楚，并且文件袋是打开的状态，小赵他们是无辜的，但刘总肯定知道所有。”
“那他刚才，”金君易更困惑了：“还说自己做错了，一副后悔的样子。”
“呵，他当然后悔。”田檀冷笑一声：“因为如果他接了这个项目，上面就给他发五千万，还不算研究经费，并且说是有他病毒解药，刘总见钱眼开，接了，结果自己反倒是中毒最深的，估计刚才他发现自己已经到了第四阶段后吃了解药，却发现药是假的，接受不了这个打击疯了。”
“啧啧…”金君易和柏烟两人对此表示唏嘘，“也算恶有恶报了。”
“但既然刘总已经变成这样了，我们干嘛还要这么快出去？”
一路上田檀步伐没停，尽管因解释放慢速度，爷一直在往前走，却感觉并不是因为半个小时的约定。
“你们知道X-09为什么是他最完美的孩子么？”
田檀没回答金君易的问题，反倒说起另一件事。”
“因为效果最好？不知道。”两人摇摇头。
“第二阶段细胞骨骼的异变，相当于人体的再次发育，而人正常发育有两个高峰期，分别是婴幼儿时期和青春期。，过了这个时期的成年人发育结束达到最值，再次发育会引起身体反噬，这是导致死亡率高的主要原因，也是大多数实验材料失败的原因。”
“也就是说，”田檀没管身后突然顿住的呼吸声，“如果想要降低死亡率，最好的办法就是用这两个发育年龄段的实验体，并且人类身为自然界最强适应王者，时最佳材料。”
田檀停下脚步转过身，眼眸深处一片冰冷：“刘总那句‘X-09是他的孩子’，倒还真没说错。”
田檀所看的机密文件夹里有几张纸是后加的，田檀在其中看到了刘总所负责的X的所有实验对象，全都是各个动植物婴幼儿时期，这也是他实验成功率高于小赵他们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