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什么......
他都无力吐槽了。
“这，这，这是......”
沈修言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随后摸头一笑，“这是我最近照着临摹的字体。”
刘夫子已经不想跟他说话了，痴迷书法的他一个饿虎扑食就扑了上去。
他饥渴的一张张翻动，这是孙大家的字迹，这是张大家的，这是冯大家的......
每一张都挑不出一丝毛病，不管是字体的走向还是笔锋完全就是一模一样。
唯一的漏洞也就剩下这纸上还未干透的墨迹了......
这种模仿的才能也真是绝了。
他看向了沈修言的眼里充满了火热。
沈修言没忍住缩了缩肩膀，这刘夫子是怎么了，他做错了什么吗，为何这样看他。
抱紧弱小无助的自己。
刘夫子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激动，“你这字按照字帖上临摹了多久。”
沈修言：“两个时辰？哦，不，是三个时辰。”
看着刘夫子的眼神逐渐诡异，沈修言赶快改口。
刘夫子：“......”
累了，不想说话了。
凭什么啊！
大家都是人，他怎么就没有这份悟性呢......
比不了真的比不了......
“小子，你可有考取功名？”
沈修言：“不才在下努力多年只是一届童生。”
刘夫子这才满意点头，果然上天都是公平的，为他开了一扇窗户的同时又关闭了一扇门。
字写的再好有什么用，学问跟不上也不行！
他微微一笑，“之前是哪所书院的？”
沈修言：“龙门学堂。”
刘夫子：“......”
这不是县里垫底的学堂吗，这沈修言怎么这么想不开会去那里读书。
就算他成绩再差，能写得这手好字众多学堂也能任他挑选。
随后他稍微一结合这屋内的条件就知道了，这都是穷惹的祸。
沈修言看刘夫子的视线放在了屋内那唯一一把完好无损的椅子上。
这是站累了？
想坐一会儿？
他连忙让出地方，“您坐您坐，这最近忙没时间置办家具，夫子您先在这里坐一下。”
刘夫子伸手挥了挥，“不用。”
他懂。
不用在他面前为了面子找这些借口。
此时的沈修言在他心中已经是一个惹人怜爱的小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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