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起了眼睛。
苏白知道季晚棠是感应到了自己身上和祖灵相似的力量本源。
按照季晚棠血凤赋予的吞噬天赋，苏白毫不怀疑季晚棠对自己也产生了吞噬的欲望。
但……
自己难道就没有对季晚棠体内祖灵之力之中自己力量的渴望么？
真的要动起手来，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你是妖祖。”季晚棠站起身子，看向苏白，浑身上下燃起战意。
苏白站在林昭身边：“你想杀了本尊？”
季晚棠并不否认自己对苏白的杀意，可是她的视线转移到苏白身边似笑非笑地林昭时，还是摇了摇头：“有她在你身边，算是你幸运。不过林昭，你我都是要走大道的人，儿女情长尝尝就好，万不可一往情深。”
林昭没想到自己有天还被季晚棠教导起了婚恋观，一时之间有些好笑：“这事儿我自有分寸，倒是你，一直使用吞噬之力，还控制的住自己的意识么？”
季晚棠慢慢站起来：“控制不住又如何？控制住又如何？总之这方位面，是活不下来一个生灵的。”
林昭明白了什么：“这也是祖灵传承的一部分？”
季晚棠默应了。
林昭想起季晚棠要的熔炉和乾坤镜：“祖灵是要你将他所创位面全部生灵吞噬？这些全部吞噬以后，你会怎么样？”
季晚棠嗤笑一声：“能怎么样？我会真正成为祖灵，创世神尊祖灵。”
林昭明白了：“那你还是血凤季晚棠吗？”
季晚棠抬头看向林昭：“林昭，你这人最叫我讨厌的就是什么都明白，什么都在意的样子，大道无情，苍天不仁，你何必锱铢必较？”
林昭和苏白交代了一句自己和她聊聊，便是落到了季晚棠旁边，设了结界，不让苏白听两人谈话。
“所以你现在还能控制自己的心智，你是清醒着杀了那些还有救的生灵。”
季晚棠摇了摇头笑道：“这算是什么大事儿？我已经是这方位面的主宰了，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那你要熔炉做什么？你还想反馈这方天地，令这方天地出现新的生灵？”
季晚棠听完林昭的问话，很久没吭声。
“有酒吗？”
林昭从空间戒指中摸出一壶酒递给她。
季晚棠往嘴里开始倒酒，倒完了才开口道：“不会再出现了，祖灵那个狗东西骗了当年的妖祖骗了我，也骗了修真界众生。”
林昭听着她说出后面的原因。
“他的创世之力是窃取而来的东西，只能陨灭，无法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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