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柔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而此时，系统已经和宋明朝相见恨晚地聊起来了。
系统一顿输出之后感叹：“宋姐！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呜呜呜，难啊！”
宋明朝使用了敷衍大法：“害。”
“那有啥办法。”
“来都来了。”
系统：“嗯呢，宋姐你这么开解我之后我觉得好多了，你知道吧，就是感觉自己能再坚持一阵子了，多亏了你宋姐，宋姐！宋姐我好喜欢你！宋姐你永远是我唯一的姐！！！”
宋明朝：？
好家伙。
这系统也太会自我攻略了。
“说完了吗。”虞晚柔恶狠狠地盯着宋明朝，又对系统开口，“你喜欢宋明朝，我倒是很想成全你。”
“但没办法，在这个小说世界里，我才是主角，你只能依附在我身上。”
“还有，宋明朝，我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想好了吗？”
宋明朝又冒出一个：？
“什么事？”
虞晚柔攥拳：“我说我们可以结盟，一起成为顶流坐收名利，否则，我就......”
“哦哦，我选另一个。”
“呵。”虞晚柔忽然轻笑一声，“那看来，你是铁了心要跟我作对了。”
宋明朝也笑了，翘起了二郎腿看她。
“你出身不高，但好在运气不错。”
“你爸妈虽然条件一般，但很爱你，尽力托举你，虞家老两口也把你当半个女儿，吃穿用度衣食住行几乎也都给你包了。”
“至于真正的虞晚柔......她更是把你当亲姐妹对待，她有的东西，你几乎也有一份，但你永不知足，且从不感恩，你不但不感谢她，甚至想除掉她。”
“不知道她发现自己当亲姐妹的人居然天天想着害她的时候，心里得有多恶心多害怕。”
“不知道虞家老两口知道他们多年来其实养着杀害她女儿仇人的时候，得有多恨自己。”
“也不知道你爸妈得知自己的女儿是个恶魔的时候，得有多绝望。”
“你看，就连跟你最亲近的人，也被你饮血啖肉、吃干抹净，我一个小配角，怎么敢跟你合作呢。”
“我说的对吧，姜、招、娣。”
虞晚柔的脸上，有一种平静又疯狂的可怕。
“作为一个配角，知道得太多，有时候不是一件好事。”
宋明朝突然噗嗤笑出声：“别这样。”
“说得你好像干得过我一样。”
“你要真有除掉我的本事，还用费劲吧啦地走什么苦情女主路线？怎么不走爽文大女主路线呢，是不喜欢吗？”
系统适时发言，嘴动创造回音。
“是不喜欢吗～”
“不喜欢吗～”
“喜欢吗～”
“欢吗～”
“吗～”
虞晚柔盯着她。
“或许现在的我，确实斗不过你吧。”
“不过我相信，你只是主角成长路上的一个垫脚石，也许你为我创造了一时的困难，但总有一天，我会踩着你的身体，到达另一个高度。”
“另一个只属于我的高度。”
月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她的身上。
她微微扬起高昂的头颅，仿佛已经站在顶端，接受来自她信徒的虔诚朝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