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霜的身份？”
沈悠然有些疑惑皱了皱眉，随后摇头。
“我并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但能出现在高端舞会，还和顾向阳认识，应该也是富贵人家的女孩吧。
不过沈悠然并不在乎这些，小霜是什么身份和她并没有关系。
顾向阳若有所思点点头，没有再多言。
反倒是沈悠然想到顾向阳对小霜冷淡的态度，犹豫了一下，说道：“顾先生，小霜是个挺不错的女孩，你不该......”
“不该什么？”
顾向阳挑眉看着她，似乎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
沈悠然微微咬唇，斟酌着词句。
“你不该对她太冷淡，看得出她对你很有好感，你这样会伤了她的心的。”
说这话时，沈悠然心中泛起一丝莫名的情绪，她也说不清是为何，只是觉得小霜的热情不该被如此辜负。
顾向阳轻轻一笑，笑容里透着几分无奈。
“悠然，我清楚她的心思，不说她的身份......就是……我对她并没有那种感觉。感情的事不能勉强，而且我现在......”
他顿了顿，眼神温柔地看着沈悠然。
“我现在心里装着的人，不是她。”
沈悠然听到这话，心头猛地一跳，下意识地避开顾向阳炽热的目光。
“其实我......”
“别说了......”
顾向阳正欲开口，沈悠然也想打断他的时候，护士刚好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顾先生，该换药了。”
这突如其来的打断，让两人之间那微妙的气氛暂时消散。
沈悠然松了口气，趁机说道：“顾先生，你先换药，我去打点热水。”
说完，她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留下顾向阳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黯然。
沈悠然一路小跑来到热水房，手抚着胸口，试图让自己狂跳的心平静下来。
顾向阳的心思，让她左右为难，她只是把他当朋友，她很感激他的救命之恩。
除了这个，再无其他。
可如果他说了，她给不了他回应，两人再见面可能就比较尴尬。
她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吧。
沈悠然暗自想着。
眼下照顾好他的伤势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就别多想了。
……
接下来的日子，沈悠然悉心照料顾向阳。
顾向阳也没再提起那日的事情，两人的关系也渐渐熟络起来。
一日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病床上。
顾向阳正靠在床头，看着手中的书。
沈悠然端着一杯温水走进来，微笑说。
“向阳，该吃药了。”
顾向阳放下书，接过水杯，目光停留在沈悠然身上，满是温柔。
“又麻烦你了，悠然。”
这段时间的相处，让顾向阳对沈悠然的感情愈发深厚。
可他也感觉得到，沈悠然对他并没有男女之情，便没有再提起那日的事。
只要能陪在她身边，朋友也没关系！
沈悠然摇了摇头，正想问顾向阳想吃什么，就听到一阵活泼的声音传来。
沈悠然不能回应顾向阳的感情，小霜倒是经常来医院看望顾向阳。
她心思单纯，对顾向阳的喜欢溢于言表。
沈悠然看在眼里，觉得小霜和顾向阳十分般配，便一心想要撮合他们。
然而，每次小霜来，顾向阳总是态度冷淡。
小霜看到顾向阳和沈悠然有说有笑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不过她很快又打起精神。
这次也一样，面对顾向阳冷漠的态度，她走到顾向阳身边，热情地说。
“顾大哥，我给你带了好吃的，是我亲手做的哦！”
说着，就把她做的红烧肉献宝似的捧到顾向阳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