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要请凌千柔出去，周围已经有人开始小声议论，纷纷对凌千柔指指点点。
那些或轻蔑、或不满的目光，如芒刺般让凌千柔浑身不自在。
她紧咬着嘴唇，心中满是屈辱。
却已没了狡辩的底气，只能灰溜溜地将手机塞回包里。
慕祁寒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转身面向众人，神色重新变得温和。
“咱们继续，无关的插曲就此揭过，希望各位还能踊跃抢答。”
话音刚落，新一轮既有趣又考验知识储备的题目，便在安静下来的舞会现场响起。
随着最后一题抢答结束，胜负已见分晓，沈悠然毫无悬念地摘得胜利桂冠。
四周瞬间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宾客们由衷地为她的精彩表现鼓掌喝彩。
沈悠然双颊透着淡淡的红晕，眼中闪烁着明亮又喜悦的光芒。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欠身，向众人表达谢意。
慕祁寒嘴角噙着笑，走到她身旁。
“你今天表现很好！”
说罢，他轻轻牵起沈悠然的手。
两人郎才女貌，好似一对璧人。
旁人的目光落过来，满是艳羡。
“沈小姐今日的表现堪称惊艳，每一个回答都条理清晰、准确无误，可见平日里积累颇丰啊。”
一位上了年纪的学者模样的宾客率先开口夸赞，其余人也纷纷附和。
一时间，赞誉声此起彼伏。
凌千柔站在角落里，攥紧了裙摆，指尖都因用力而泛白。
她恶狠狠地瞪着沈悠然，眼神好似淬了毒，满心的嫉恨几乎要溢出来。
可在众人的欢声笑语里，她只能强行咽下这口苦水，脸上还得勉强挤出一丝僵硬的笑，装作若无其事。
慕祁寒似有所感，淡淡瞥了凌千柔一眼。
“沈小姐今日发挥出色，赢得了胜利，按照约定，沈小姐可以向我提出一个要求。”
慕祁寒微笑看向沈悠然。
“不知道沈小姐你的要求是什么？”
“这......”
沈悠然没有想好。
她能向慕祁寒提出什么要求？
以前的话可能是希望能陪在霖霖身边。
可现在自己已经陪着霖霖了，她没什么想要的了。
刚想摇头说不用，慕祁寒突然说。
“要是沈小姐没有想好的话，我们就欠着，等沈小姐想好了再来向我讨要。”
“可以吗？”
沈悠然有些惊讶。
“当然！没有期限！”
慕祁寒盯着她，眼神意味深长。
众人都露出了羡慕的神色。
“还有......你应得的，尽情享受这一刻吧。”他突然凑到她耳边，轻声说。
沈悠然微微一愣，随后明白慕祁寒是什么意思。
目光在人群中扫过，最终落在凌千柔身上。
获胜的人还可以指定另一个人接受惩罚，慕祁寒是在叫她‘惩治’刚刚故意让她难堪的凌千柔。
沈悠然本不想把事情弄得更僵，可接触到凌千柔满是不屑与敌意的眼神，她也不再客气。
就算她不计较，凌千柔也不会放过她。
这样想着，她深吸一口气，朝着凌千柔走去。
虽然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可这笑意并未抵达眼底。
旁人瞧着只觉云淡风轻，唯有凌千柔能感受到那丝丝缕缕藏在笑容下的锋芒。
“凌小姐，刚刚的比试有来有往，也算有趣。既然我侥幸赢了，按照规则，便要指定你接受一个小小的‘惩罚’咯。”
沈悠然故意把 “惩罚” 二字说得意味深长。
凌千柔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不过还不等她发作，沈悠然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