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升散吗？”沈酒沉着一张脸，和夏久对望了一眼，说道，“这个药之前没听说过，但你说的这个情况，我们两年前在战场上还是见过的。”
“两年前？”薛瑞天一皱眉，“完颜萍亲帅五万大军攻打边关、却折损了三万人的那一战？”
“是，就是那一战。”沈酒点点头，“那一战，我们俘虏了将近千人，但......”他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没有留下任何一个活口，一夜之间都死了。后来营中的郎中都来看过，确认是因为重伤不治导致的死亡，可是......”他看看薛瑞天，轻轻摇摇头，“并不是这样的。”
“确实是有重伤的，但还有很多轻伤的，只是受伤的位置不利于行，所以才被抓的。”夏久叹了口气，“这一部分，我曾经亲自确认过的，可以肯定他们的伤是不致命的。可偏偏就是这些不致命的伤，让他们丢了命。我们曾经怀疑过是不是要杀人灭口，但他们就是普通的士兵，什么都不知道，没有被灭口的理由。再加上郎中确定除了他们的伤口之外，没有任何的因素导致他们死亡，所以......”
“你们当时想不到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我们也是这一次才知道飞升散这个东西，还有它的作用。”薛瑞天看看沈酒和夏久，“你们也不用自责。”
“我们没有自责，只是现在回想起来，我们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是什么？”
“当时郎中确实跟我们说过，他们的伤怎么都止不住血，无论多好的药，对他们来说都是无用的。”沈酒轻轻叹了口气，看了看薛瑞天，“不过就算想到了，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嗯......”夏久找了一个地方靠着，一边摸下巴一边回忆，“认真说起来，也是挺奇怪的，自从那次之后，我们几乎没抓过一个活口的俘虏，就算抓到了，也过不到第二天。”
“对！”沈酒点点头，“不过，我们也不在乎，反正这些俘虏就算是抓了，最终也是死路一条。”他看看沉默不语的薛瑞天，和夏久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小天哥？怎么了？”
“你们说的这种情况，是从两年前出现的？”
“嗯！”夏久和沈酒同时点头，“以前没出现过。”
“我知道了！”薛瑞天拍拍他俩的肩膀，“你们说的这个是非常有用的，如果因此能不战而胜的话......”他朝着两个人笑了笑，“你俩就是大功一件。”
“那就太好了！”
“不过！”薛瑞天眯起眼睛，警告他俩，“还是不许对彦佑动手，听到没有？”
“知道了！”
这下两个小孩是真的乖了，一点别的心思不敢有了，生怕坏了沈茶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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