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哥哥嫂嫂都变了脸色,季海便自己捂住嘴麻溜的跑了。
春桃也尴尬得不行,立刻抱了几个红薯往外院走:";霜霜小姐他们还没吃过呢,这红薯烤得不错,我去给她们送点尝尝。姑爷小姐,你们慢慢吃。";
张大夫倒是想留下来听听两人说什么,却被春桃一只手拽走了。
热热闹闹的凉亭又只剩下凌韵和季涵远两个人。
作为当事人,凌韵表示很尴尬,只能不停的啃着红薯保持沉默。
季涵远默契地没有说话,在边上仔仔细细地给她剥着红薯皮。
吃到第三个的时候,凌韵终于是忍不住了。她打了个饱嗝,摆摆手道:";不行,不要投喂我了。睡了两年我战斗力下降太多,再吃下去会撑死。";
季涵远点点头,起身收拾,见凌韵往外院走。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人喊住:";那个,我是不会休你的。不过成亲的时候你还昏迷着,你现在醒了,要是不愿意继续,我也能理解。";
凌韵脚步一顿,头也没回道:";顺其自然吧,现在你乖乖的样子也挺可爱。";
";可爱?";季涵远先是一愣,旋即无奈的笑了笑。
他起初真的只是对凌韵有些好感,娶她更多的原因是信守承诺。
凌父当初来找他的时候声泪俱下,几欲跪下乞求,这是他从来未曾在自己父亲身上看到过的关爱。
本以为这一辈子要在浑浑噩噩中度过,对男女感情之事也不甚在意,却在日常照料中对床上一直不醒来的人起了爱意。
他莫名就觉得守在她的身边无比心安。好似一艘漂泊已久的船只找到了可以停下的港湾。这样的心理连他自己都觉得荒唐。
而凌韵步子迈得很快,只想迅速逃离。她不想一醒来马上就谈论感情的事。无论是从春桃的嘴里,还是季涵远的眼神。她都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情感是真实的,是强烈的。
可是事实就是对季涵远而言是两年多的感情积累。而对她而言两人之间的感情,还停留在诗会上那一点点心动和尴尬。
她无法承诺得太多,也不想一下子将人心伤透。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逃避,先把凌父找回来,把鸠占鹊巢的狗东西踢出凌府。
在凌韵的心里,没有物质保障的感情是注定走不长远的。什么风花雪月才子佳人,不过是没有了生活上琐事烦恼的幸运儿。
现在嫁给季涵远已经是事实。无论以后与他再进一步,还是分道扬镳,银子都是生活质量的基础。
她承认自己对失忆后的季涵远有些心动,就更不想在困苦生活的搓磨下消磨掉这份感情。
而且她还要担心凌府那一家鸠占鹊巢的坏人绊脚,还要找凌父,还要担心那莫名其妙的系统回来和季涵远恢复记忆……
总之,她认为现在不是谈论感情的好时机。
凉亭里,季涵远看着那一抹匆匆而去的身影,眸色暗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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