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叶寒点点头，“但前提是，你要相信自己。那些记忆可能不是属于你的，但它们不会改变你是谁。”
唐昕勉强笑了笑，但叶寒能感觉到，她内心的矛盾并未消解。
头疼与异常反应
接下来的日子里，唐昕的头疼变得越来越频繁。每次头疼发作时，她的表现都会有所不同。
有时候，她会表现得完全像一个普通的小学生，笑着谈论学校里的趣事，甚至会不自觉地蹦跳起来，和叶寒分享她喜欢的童话故事。
但有时候，她的神情会变得冷漠，言辞简洁，甚至连声音都变得像机器一样冰冷。有一次，当叶寒问她某个问题时，她用一种毫无感情的语气答道：
“这些问题与任务无关，请勿浪费时间。”
叶寒惊讶地看着她：“唐昕，你还好吗？”
几秒后，唐昕恢复了原来的神态，茫然地看着叶寒：“刚才……我说了什么吗？”
叶寒意识到，这或许就是她的双重人格。他开始更加注意观察唐昕的状态，试图找到这些变化背后的规律。
发现端倪
一天，唐昕头疼得厉害，甚至无法站起来。叶寒将她安置在一处隐蔽的地方休息，自己则开始搜寻周围的环境，试图找到一些能够帮助唐昕的线索。
在一片废墟中，他意外发现了一个小型装置。装置的外形像是一块嵌在地面的金属板，上面覆盖着许多复杂的符号。叶寒尝试触碰它，装置竟然启动了。
屏幕上出现了一些数据流动的画面，随后，一段记录开始播放：
“实验体编号A-17，情感模块激活失败。次要存储器未完全擦除，建议清除不必要数据以避免冲突。”
叶寒的脸色顿时变得凝重。他意识到，这段记录很可能与唐昕有关。
他迅速记下屏幕上的信息，返回到唐昕身边。她依然虚弱地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叶寒蹲下身，将记录的内容告诉了她。
“他们叫我A-17？”唐昕喃喃道，声音中透着一丝痛苦，“那我……到底是谁？”
“你是唐昕。”叶寒坚定地说道，“不管他们给你贴了什么标签，这都改变不了你是谁。重要的是，我们要搞清楚这些数据冲突是怎么回事，找到解决的方法。”
唐昕点了点头，眼中带着一丝无助，却也多了一丝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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