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婵娟揉了揉眉心，“我们当然不会贸然站出来表明自己的来历，集结各大势力联手揪出并铲除卧底，再想办法阻止风域建成海底隧道什么的，只能自己暗地里进行。”
“先不说九州民众信不信我们的话，集结的势力里有无敌方势力，只我们风域之人的身份，怕是事后会被大众一起连坐。”
南烟染微微点头，表示理解。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就算父亲和姑姑阻止了九州和风域的战事，保卫和平，但因为他们的身份，很多人必然会视他们为大患，担心他们有一天会跟风域域主一样，对九州不利。
“您和父亲的来历，娘亲知道吗？”南烟染问道。
牧婵娟：“知道，这件事，我与大哥只告诉了她，毕竟她与我们不止是师兄妹的关系。”
“娘亲与父亲出了什么事？莫非与风域那几个卧底有关？”
出乎南烟染意料，牧婵娟目光一暗，嗓音了艰涩道：“对不起，小染儿，我也不知，大哥大嫂遇到了什么事……”
“大哥是修炼奇才，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时，他已晋级灵帝。不曾听说过九州有灵帝强者，我想不出，谁会是大哥的对手。”
“风域的那几个卧底，虽然活了上百岁，天赋超群，但不可能会是灵帝境。他们想要晋级灵帝，至少也要千年。”
南烟染拧眉，“怎会如此……”
灵帝境是已知的九个修为境界里的最后一个大境界。
只要父亲想，整个九州都在他脚下。
还有谁能拭其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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