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要叫姐姐，再不叫就没机会叫了！
南烟染指尖一颤，定定地看着凌霄老祖：“你……”
“我走了，凌霄宗的这群小崽子们，就要麻烦姐姐你照拂一下了。”凌霄老祖的声音依旧只有南烟染能听见。
他的虚影开始由下往上消散。
在凌霄老祖彻底消散前，南烟染还是传音于他：“我不是男的！”
为什么没忍住告诉他？或许是不想他带着遗憾进入轮回吧！
凌万钧面露伤感，老祖留在世间的最后一缕残念消散，也就意味着他是真的不存在了。
他看向南烟染，恭敬地唤道：“小祖。”
南烟染被雷了个外焦里嫩，摇头道：“宗主，老祖他是跟你开玩笑的，你不必当真，这小祖……”
“老祖的交代，凌霄宗上下莫敢不从，不然岂不是欺师灭祖的罪人？您就是凌霄宗的小祖。”凌万钧态度异常坚定。
“小祖？有意思！”楚天钦传音给南烟染，打趣道。
南烟染嘴角一抽。
欺师灭祖？这罪名也太大了吧！
她无奈道：“我姓南，在师门中排行第六，叫我南小六就行了。”
“南小祖，您先找个地方歇着。我去收拾这战后的残局，以及安排后续事宜。”
言罢，凌万钧拱手行了一礼，匆匆离开。
显然，是不会让南烟染扯下小祖的身份。
南烟染环顾四周，地上伤员成群。
她抿了抿唇，迈动步伐，去处理他们的伤情。
楚天钦和水思窈帮忙给她打下手。
**
时间往前倒回一点。
另一边，云城某间独立庭院。
里面一间宽阔空旷的屋子里，有着三个人。
三人正是江碧玉，江雪儿，青禾。
除了江碧玉，另两人都是昏迷状态。
屋里唯一的一张榻上，躺着江雪儿。
江碧玉闭着眼睛，盘腿坐在地上的蒲团上。
至于青禾，则被随意扔在冰凉的地上。
三人置身于诡异阴邪的阵法中，周身摆满了一圈又一圈的血石。
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定会惊骇地发现，榻上的女子和地上的女子眉心，有着两条细小的血线连接。
一切都很顺利，虽然换血进程缓慢，但在阵法的催动下，两人的血总归是在对调的。
突然，两条血线猛烈颤动起来。
少顷，原本已经对调成功了的一点血液，迅速通过血线回到原宿主体内。
这之后，两条血线消失。
作为换血阵牵引者的江碧玉，身体痉挛了下，猛地喷出了一口血。
栽倒在地，受了不小的反噬。
江碧玉睁开眼睛，眸内满是惊恐。
“怎么会这样？换血阵怎么会突然终止？”
“难道盛哥他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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