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弟弟被你一箭射死！要不是妖皇大人留你性命！我特么吃了你！！”
几只妖疯般厮打着白狐，利爪划过白狐的胳膊，鲜血从破口里流出。
另一只虎妖扽住她的小腿，指甲镶嵌进皮肤，白狐吃痛瞪着它们。
“叫啊！疼你就喊！反正没人会救你的！”
“你的同伴早就抛弃你了！”
‘呲啦’
白狐疼的紧闭双眼。
半小时后
“臭石头一样硬！恶心！”
“怎么打都不叫出声！没劲！”
发泄完怒气，几只妖王啐了一口便离开了。
牛妖踩着猫步进了屋。
看着衣服被扯烂，全身被利爪，抓出血淋淋的伤痕，面具也掉在地上被踩碎，脸上还有几道从左耳一直划到右下颌的爪痕。
“啧啧，人族....”仔细瞅了瞅，“我还真见过你。”
白狐微微抬眼，又缓缓闭上。
“你真不记得了？”在女孩身上嗅了嗅，没错，就是她。可为什么不认识自己，令右护法十分不解，看样子也不像装的。
拿出留影石绕了一圈后，给她披上自己的外套，往门外走去。
路过的妖王：“右护法大人您去哪儿？”
右护法：“人族地盘，记得帮我说一声。”
翌日
妖王掐着白狐的脸左右端详：“人族？”
指甲点了点女孩的额头：“别装死，聊聊？”
白狐冷着脸啐了他一口，妖王恼羞成怒，“住手！”
妖皇走过来看着她，妖王放下举起的爪子，猫着腰向后退去。
“也不要求你做什么，就是谈谈破空石。”
白狐冷眼：“我什么也不知道。”
妖皇叹口气：“何必呢，把你做成人彘扔给妖崽子们，还是老老实实谈谈？”
白狐低着头：“关于破空石我什么都不知道，想怎么做随便你们！”
妖皇掐住她的脖子，想给一巴掌让她老实点。
女孩露出你想打就打，想杀就杀的神情。
妖皇缓缓放下手，“诶...软硬不吃！”
“报！！！”
身后的妖王怒斥小妖为何如此慌张，小妖结结巴巴的说道，“门！门外来了一大群魔族！！”
妖皇：“把她押上塔顶！”
众人乌泱泱的来到最高处，看向几十里外，悬浮在半空的传送阵。
众妖望向天空，十几名黑袍站在阵纹内显得极其压抑。
一只大妖飞在妖界边界指着他们，“什么人！竟敢闯我妖族领地！速...”
速速离去还没说出口，就被斩成两半，为首的黑袍人，戴着狐狸面具：“放了我们殿主！不然血洗你们妖界！”
塔顶的几只妖王一听就不乐意了，‘唰唰’地窜出去直奔黑袍人。
黑袍双手掐诀：“魔界临世，笼天罩地！”
身后的几十名黑袍同时念动咒语：“生之气！死之魄！唤回世间千万魂！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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