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章在干嘛呀？】
收到消息的时候，周应年正在休息室里，刚将傅青章的上一套衣服理好。
阮知还没有主动和他发过消息。
周应年怕他有什么急事，连忙回复：
【在开会】
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但阮知没有了回应。
周应年正想打电话的时候，终于又有了消息。
【真的假的呀？】
周应年有些疑惑，但还是如实回答：
【真的】
……
看着屏幕上的聊天记录，楚宁和阮知都沉默了。
阮知反省道：“我这样也太没有礼貌了。”
楚宁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这么问，他肯定会说是真的呀！”
他拿走阮知的手机：“你和直接他视频，我就不信了。”
“喂……”
阮知还没来得及反应，视频电话就已经播出去了。
“怎么了阮先生？”
周应年几乎是秒接的。
楚宁站到手机背面去了，阮知拿着手机，尴尬地站在原地。
周应年看到他身后的背景，猜测是在宿舍，稍微松了口气。
“阮先生，您在学校？”
“嗯。”
阮知点头。
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他傅青章的事情。
周应年有些猜测，问：“您身边有其他人？”
阮知有些踌躇：“嗯……是我同学。”
刚说完，胳膊上就挨了一巴掌。
楚宁张牙舞爪看着他。
用口语道：“你傻呀？干嘛告诉他？”
阮知愤愤地回看他。
察觉到阮知的手机在晃动，周应年诚实道：“确实是在开会。”
阮知面露纠结，问：“我可以看一下吗？”
他的口齿不太清晰，不过周应年还是听懂了。
周应年怔住片刻，道：“应该，可以。”
集团没有相关的规定。
但也从来没有人做过这样的事，提出过这样的要求。
周应年将手机摄像头反转，走出休息室。
可以看出是一个很大的公司。
周应年从房间出来，在走廊上走了半分钟，进了电梯，还上了一层楼。
路上偶尔能看到职员匆匆走过，跟周应年打招呼。
阮知紧张得快要屏住呼吸了。
不过这些人跟周应年打过招呼后就去忙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周应年在做什么。
又走了一会儿，这才到一个会议室前。
会议室是玻璃墙，窗帘在开着，可以完整看到里面的成员。
大多都是四五十岁的男士。
穿着黑压压的西装，围着长桌款款而坐，一副惬意或者不屑的模样。
女士和年轻人只有三两个，模样都是严肃又认真，其中一位女士在发言。
傅青章坐在主位上。
看到他的一瞬间，阮知愣在原地，连紧张都忘了，只顾眼睁睁看着他。
楚宁也张大了嘴巴。
镜头扫到那群老头的时候，他的眉头都要皱成山丘了，但是一看到傅青章，他赞赏地看了阮知一眼。
可是阮知一副花痴模样，这又让他有点恨铁不成钢。
和平时温柔的傅青章不一样，眼前的人周身都是压迫感。
虽然他并没有什么露骨的表情，但阮知能感觉到，傅青章有些不开心。
阮知这么想着，也蹙起眉头，情不自禁为他担心起来。
还以为周应年只是站在外头看看。
没想到下一秒，这人打开了会议室的门。
铿锵有力的发言声越来越近。
周应年当作没听到，快步穿过众人之后，直接将镜头对准了傅青章。
阮知捂住了嘴巴。
这也太近了，真的不会被发现吗？
会议室里经常有人进进出出，送文件，加茶水，众人其实并不会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