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腱子肉，中看不中用这种话只是苏杭聊以自慰罢了。
李军这货骨架子大，天生挂肉，不像自己，骨头小，肉挂不多，虽然高，但显得并不太壮实。
尽管体重已经算同身高标准以上，但就是不显，一点都不膀大腰圆，有点细狗。
对别人来说是有点凡尔赛，但苏杭的想法如此，也不能怪他过于装逼。
他还是更向往那种像熊一样的压迫感十足的身材。
被李军折腾的死去活来的石榴，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男人。
将近二十年的积蓄，再加上天赋异禀，李大将军仅凭一役，似乎就征服了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追梦女人。
她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能帮自己的，不能帮自己的，自己能骗的，能骗自己的，能与怀里男人媲美的，一个也无。
她紧紧抱住李军宽阔的臂膀，声若游丝，“饶了我...”
感受到男人的怜惜时，心中空落落的，嗓子之中还有话想说，但红透的脸，让她没有再说一个词。
只是声音更加妩媚起来，身子动了动，不愿停歇。
胜却人间无数。
阳光洒在苏杭脸上，他挣扎了两分钟，睁了眼。
缓了一会，一个鲤鱼打挺，洗了个澡，打了几个电话，处理好工作后，已经日上三竿。
瞧了瞧手机，还没李大将军的消息，感叹着年轻人真是精力无限。
唐一平打来电话，说今天能带苏杭瞧一瞧他家的厂子。
既然李大将军没信儿，闲着也是闲着，去看看也无妨。
唐国胜露了一面，后续便都由唐一平陪着，他指了指车间内的机器笑道，“都是我家老爷子的手笔，别看他老人家对年纪上来了，但比咱们年轻人更容易接受新东西。以前只做代工，像国内知名的几个牌子，都用的我家东西。化妆品这玩意，成本极低，就是税高，没有强大的关系，自己贸然去做，很难。06年老爷子起了想要自立品牌的想法，到现在两年了，说实话，到现在，还是代工带来的利润更高。”
苏杭点点头，“老爷子挺有眼光，品牌这玩意，越早做越好。供应链再牛逼，和零售的利润相比，还是差不少。”
“难做啊，第一年广告投了一千万，水花都没溅起来。去年六百万，好歹是赚回来了。老爷子想着今年再追加点，但有些股东不太愿意了。”
苏杭思考一阵，“既然要做，三年总是得撑住。我看过你们的产品，毛病不少，顾客本身就对国内产品认可度低，为什么一定要走国货的模式？不管是产品规划，还是宣传方式，都是照搬国内老旧的套路，一点新意都没有。R国和H国的玩法，现成的东西，为什么不去抄？”
唐一平怔了怔，“怎么个抄法？”
“抄产品，抄宣发，抄营销。你们有没有统计过市场上哪一类产品占比最重？有没有统计过哪一类产品消耗占比最高？有没有统计过单类目产品接受度的情况？”
“应该有吧...”
“拿出来瞧瞧。”
“......”
“经销商总有反馈吧？”
“这个...应该有。”
苏杭摇了摇头，“没有专做数据分析的部门？”
“没有...”
苏杭点点头，“和唐叔叔谈的500万，尽快打过来。国庆后签订正式合同，三五千万的盘子总是能做起来。”
“你有信心？”
“国庆后方案应该出得来，到时再讨论。”
“行，中午吃川菜？”
“算了，还有事。”
“你正好过来了，要不把酒拉走？”
一共十坛，不多不少，密封的确实严实，连一丝酒味都没有。
李大将军终于有了信，苏杭到酒店门口时，这货正蹲在一角玩手机。
苏杭下了车，绕到背后踹了他一脚，淫笑道，“怎么说？”
李军挠了挠头，笑道，“啥啊。”
“来了几发？”
“...没数啊。”
“放屁。”
“五发吧。”
“将近20年的陈酿，就五发？”
“草，给你丢脸了？”
“废话，老子第一次十三发。”
“放屁！”
“昨天包厢黑乎乎的，我都没注意那妞身材怎么样，咋说？”
李军唔了一声，“...棒极了。”
苏杭哈哈一笑，“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