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成功了。”杨戬没有说真话。“还有，我喜欢的是女孩。”
“啊，谁啊，我啊？”余荼转头看向杨戬，然后嘴里含糊不清的说。
不是她自恋，而是，除了自己之外，她还真就没有见到过杨树对哪个女孩亲近过。
杨戬也没有遮掩，而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是你，但原本其实定的并不是你。”
“你们神仙，一边想要历劫，锻炼心性，但是另一方面却又把自己要经历的事情都提前计划好，那你怎么知道你的成功究竟是你自己的努力，还是你的计划呢？”
余荼这句话将杨戬问住了，他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或者换句话说，他们所有的神仙，对于这种既定结局的事情都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对劲。
“不同的情况，会有不同的解决方式。”他说。
“随便吧，所以你喜欢的神仙是谁啊？”余荼又问。
这回杨戬没有说话。
因为他正在想自己是哪里说错了话，才让余荼知道这件事情的，不过作为杨树的那部分的记忆告诉他，余荼其实就是单纯猜的。
“为什么这么说。”
“怎么说，你有喜欢的神仙这事啊，很难猜吗？你们历情劫不是就为了拔出自己的情根吗，但如果它好好在那不声不响的，你手欠啊，非要拔了它，
那肯定是因为它动了啊，它不老实了，能让鼎鼎大名的二郎真君心动的，那肯定不是一般的人，起码，我觉得不应该是个人，如果是人的话，人间短短几十年寿命，你不会这么牵挂，
那就是这天上的某个仙子喽，让我想想，天女娘肯定不是，然后我也不是，然后七仙女，我感觉和你也不像，我看看还有谁哦……”
“我没有喜欢任何一个仙子。”杨戬真怕余荼那筛子嘴里又漏出来了什么惊世骇俗的名字，尤其是那个人的名字。
他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而且他也不想给她带来麻烦。
“杨戬，二郎神，三眼仔，作为你上辈子的姐，我觉得我有必要劝你一句，爱就爱了，就怕没来过，喜欢人家就大胆点，否则你心上人就要被其他的人掳走了。”
杨戬睁大了眼睛，那个三眼仔是说他吗。
余荼后面的话，让杨戬沉默，他当然知道喜欢一个人要开口说出来，但是哪有那么容易。
“你应该还留着杨树的记忆呢吧，那你多看两遍人家的记忆，看看人家怎么做的，都是一个人怎么还有两副性格呢。”余荼提醒了杨戬一句。
杨戬知道余荼说的是什么。
是杨树给余荼送的那些礼物，余荼虽然没有收，但是杨树也没有气馁，一年一个的送着，直到死去。
杨戬历劫是成功的，因为杨树成功了，他虽然没有和余荼在一起，但是他自己开悟了。
“他是凡人，我是神仙。”意思就是，他有身份在，他得端一端。
余荼放下手里的盘子，然后起身拍了拍手。
“你是神仙，她也是神仙。”说完余荼起身就走了。
杨戬也起身，出门相送余荼。
“余荼。”杨戬想起来自己还有东西没有给余荼。
“怎么了？”
杨戬拿出来了一块令牌，然后递给了余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