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点。”
空蝼似乎完全没有发现身旁那犹如实质一般的杀意，反而自顾自的继续吃着糕点，从头到尾都没抬头看过蓝染一眼。
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样子，蓝染也瞬间冷静下来了，刚才那一瞬间的反应的一方面是因为虚化实验这个事实在太过惊世骇俗，另一方面则是这件事的知情者本应该全部都被他杀掉或者流放掉了，一时间有些震惊过度才发出了杀意。
“让你见笑了。”
“哪里的事，我可没有贱笑。”空蝼轻轻的抿了一口茶回答道。
还笑个屁，我特么腿都软了！
刚才蓝染一瞬间爆发的杀意和杀气哪有那么容易避开，只是因为现在坐着屋里有偏暗所以看不出来而已，实际上空蝼连说话都有点抖，不过反正之前也是一直在吃所以反而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在蓝染眼里看来却又是另一番风景了，这个明明才刚刚升上副队长的，按理说战斗力绝对不高的家伙，居然硬生生的抗衡住了自己的杀意刺激，哪怕没有使用灵压对方的实力也值得他高看一眼了。
“所以你的目的是什么？”蓝染又回复到了平常的那副表情，只不过却没有那种时常挂在嘴边的笑容，反而把那种阴冷的腹黑感展现了出来。
其实这也正常，空蝼作为整个尸魂界之中，唯一一个似乎知道了他很多秘密却又不是他手下的人，他自然是没必要再去伪装什么，对普通死神的温柔大叔形象也好，对手下的上司形象也好，对空蝼来说都是毫无必要的。
“哦？不问我是谁，也不问我怎么知道的，直接问我的目的是吗？”空蝼有些惊异的看着对方。
“因为毫无意义，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听到的那个词，但是无非你也就是和那么几个家伙有联系，但是我对你究竟是代表谁来和我谈判毫无兴趣。”
顿了顿之后，他接着说道“而且你选择来和我说这件事而不是很山本老头说，本身就说明了你，或者说你背后的那人想要靠谈判来获得一点东西，而不是单纯的阻止我。”蓝染面无表情的说着。
“这时候我是不是应该做出惊若天人的表情比较好？”空蝼依旧瞪着一双死鱼眼看着对方，哪怕因为刚才被杀气刺激生理反应没法规避，但是他内心来说依旧是那个闲的蛋疼的家伙。
“我并没有炫耀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们的对话可以省略掉很多毫无意义的步骤罢了。”蓝染也没有生气，而是耐心的解释起来，只是那神情和口气就像在说“你们瀞灵廷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鸡。”
然而空蝼一看这表情，突然就不爽了，平常都是他来开嘲讽鄙视人，这人居然敢嘲讽到他这里来了？！
所以说，人这种东西，一激动有时候说话做事就会比较疯癫起来，比如空蝼突然间想要做的这件事就是如此。
“很不幸的告诉你吧，你的推理全部都错掉了~”空蝼伸出双手在身前比划了一个叉，随后耸耸肩接着说道。
“我知道的呢，比你想象的还要多得多，比如当年被你弄虚化的都有哪些人啦现在在干什么啦，瞎子和狐狸脸他们在做些什么啦，甚至还有什么十刃的生辰八字身高体重啦，......”
原本已经决定事情走向回到了自己掌控之中的蓝染又不淡定了，听见空蝼提起当年被他制作成虚化死神的那几个人时他已经默认了空蝼是他们的人。
然而他正准备开口接话时却听见了空蝼说的瞎子和狐狸脸的时还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究竟指的是谁，那一瞬间他也只是觉得对方已经掌握了他在瀞灵廷里策反的人员名单。
直到最后，听见十刃之名的时候他是真的懵逼了，开什么玩笑，尽管他是在现世时间二十年前就已经制作了‘刃’这种将死神的力量给予虚的力量，但是这个是妥妥的顶级机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