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想过要杀她？”陆振天危险地眯起双眼，“你敢说在发布会会场，不是你派人把谢见蓝装进冷冻车拖到山上想要害死她吗？！”
“不是我！！！”乔羽涵无比肯定地回道，她直直地看着陆振天，眼神坦坦荡荡毫无畏惧。
这一下，倒是陆振天惊讶了。
白言弈道：“我们的人查到你在会场动的那些手脚，今天本来也是要跟你说这件事的。”
“我确实参与了，但绝不是我害的！”乔羽涵干脆破罐破摔道，“我承认我那天看到陆总抱着谢见蓝进会场气昏了头，谢见蓝去休息后，就有一个神秘男人来找我，说要跟我合作。”
“合作？”
“对！对方说有人想要谢见蓝死，让我告诉他谢见蓝所在的房间号码，还让我尽量拖住你，让你不要那么早去找谢见蓝，我当时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
乔羽涵说出这些，就是让陆振天明白，会场那件事，她顶多算个从犯，虽然她给那人开了路，还帮了他一点小忙，但乔羽涵也怕陆振天怀疑她，后来派人想去抹掉自己在监控录像和电梯里的那些小动作。
“会场的事我无话可说，但今天这件事，真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知道是谁利用了我！”
“怎么会……”古婷也不可思议道，“我以为客户提前三小时过来，是乔秘书故意安排的……你前几天还问我要客户的行程名单呢。”
“我问行程，是想替白秘书去接机！”
这一次，乔羽涵真的只是打算在陆振天面前好好表现一下，事先跟客户熟络起来，没准会议室里还能有她一个位置，甚至还有机会和陆振天一起陪客户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