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姑娘阅历丰富，什么都知道！”
白灵一脸骄傲的看着李子柒。
“这位姑娘，那你知道这个石碑上面写的是什么吗？”
齐白衣看向白灵，他似乎感觉这个石碑很重要。
“我叫白灵，不叫这位姑娘。”
白灵无奈的撇了齐白衣一眼，又继续看向石碑。
什么是魔，什么是正。
当你倒下那一刻，我全部明白了。
正不愿意你活下去，那我就成魔，打造一个专属于你的世界。
白灵看着这石碑上的字，一字一句在心中读着，她看到一个如同帝王般的男子坐在地上，他怀中还抱着一个绝世女子。
男子悲痛的看着怀中的女子，拼命地嘶吼着，可是周围的人却没有一丝怜悯，有的只是兴奋和嘲笑。
天空中慢慢的下起雨，像是给这对苦命的男女流泪。
“哼，妖女的本体乃是魔，你居然为了一个魔而哭泣，你难道想背叛整个人族吗？”
一名中年男子义正言辞的对楼炎冥说道。
“魔，哈哈！什么是魔，初月她什么也没有做，她从未伤过一人，她的心是干净的！”
“而你们的心却是脏的，你们打着除魔的口号，实则是为了夺取魔的力量。你们为了魔的力量大打出手，杀死的人数不胜数。”
“你们所谓的正，其实是你们肮脏，贪婪内心的一块遮羞布罢了。”
“放肆，楼炎冥，你居然敢这么说我们！”
周围的人们脸色通红，或许是因为愤怒，也或许是因为楼炎冥戳中了他们的真面目的羞愤。
“杀了他，他其实已经入魔了。”
有一个人喊着，就会有许多人接着。他们都希望除掉这么一个不听话的人。
“哈哈哈！”
楼炎冥疯狂的朝着天空大笑。
……
“你觉得，什么是正，什么是魔？”
突然，白灵脑海内穿出来一个声音，她顿时感觉脑海如同翻江倒海。
“噗！”
白灵猛的吐出一口血，身子倒退几步。
“师姐，你怎么了！”
一名弟子赶紧将白灵扶住。纪万南也赶紧走到白灵身边。
周围的人都是一脸诧异的看着白灵，他们并不知道刚刚白灵身上发生了什么。
白灵吐血后，脸色惨白，她紧紧的盯着石碑，推开扶着她的弟子。
“这个石碑上有一股强大的意念，当我读到最后时，我突然遭到了石碑的反噬。”
白灵自顾自的说道。
“那白灵姑娘可否告诉我们这石碑上面刻的究竟是什么？”
一个人站出来说道。
“你是何居心，没见我师姐已经遭到反噬，你还让我师姐说出来！”
万兽门的弟子愤怒的看着这说话的人。
“谁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可能她知道了什么秘密，才做出这样子！”
那人不敢招惹万兽门，只得小声嘀咕。可在场的都是修为高的人，怎么可能会听不见。
“你！”
那弟子刚想要便那人吼道，别被白灵制止。
“够了！”
白灵立刻挥手制止这名弟子。
“这石碑上写着，大乾皇帝最后的遗言，他想要入魔，自己打造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