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谦和无畏都消失了。
去哪了，秦施没有解释什么。唐玖倒是知道些什么，不过很识相的没有多问。
江越很清楚前因后果，事后也悄悄地问了秦施。
“你真的全部都记起来了？”
“嗯。”
不过就是些过往的记忆，秦施倒是也没有在意。
细算下来的话，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数百年了。前尘往事就如一弹即逝，在这长海桑田显得格外渺小。
就是她和迟暮，江越这两人既然是旧相识，如今能相遇也是难得。
竟然如此，原本书中的反派，早就不知所踪了。
只是……
迟暮和江越应该还是记得她的，或者说，他们彼此都认出来了？
“你认出迟暮就是阿清了？”
“嗯。”江越没有否认。
他双手一摊。
“三年前就认出来了。”
“你们之前瞒着我，现在也还瞒着我，挺有意思的啊。”秦施皮笑肉不笑。
她这第一世丢失的记忆，跟这两人有这莫大的关系。
江越有些心虚，不过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可怜的唐玖站在一旁，唯唯诺诺的，一脸懵逼，不敢说话。
就算目睹了全过程，他依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两人原本活生生的人，他在面前消失了。
是真的消失，没有一丝血腥。
直到见到陆晚晚后，唐玖的心才些许有了些安慰。
秦施将一块玉制的平安符，丢给唐玖。
“这是什么？”
“带着。”秦施没有解释。
“晚晚……”
“她让你带着，你就带着。”陆晚晚也很懵。
只是秦施做得事情，一般都是很有道理的，总归不会害了唐玖。
“哦。”
“你是说，顾谦没了？”
“没了就没了。”秦施淡淡道。
他本来就不该存在。
唐家的事情，倒是可以告一段落了，接下来该怎么做，还得看他们自己了。
至少，唐玖的危机解除，也不会短命了。
这个可以理解为，唐玖的危机是无畏，无畏都没了了，自然没什么危机了。
接下来就是庄岑那件事了。
想到这，秦施莫名觉得头痛。
“大师……”唐玖弱弱地看向她。
“嗯？”
好家伙，唐玖对秦施的称呼都变了。
“能不能麻烦去我家看看，我怀疑我家有什么脏东西。”说这番话的时候，唐玖似乎鼓起了极大的勇气。
“我给钱的。”
相处这么一段时间，唐玖还是可以清楚，秦施对什么感兴趣一点的。
陆晚晚和顾长年都惊奇地看着秦施，仿佛她这是一个什么奇怪的生物。
秦施：……
其实，也没有啦。
这不是之前在陆家的时候比较穷吗。
“先来后到。”
意思是答应了，不过得等等。
唐玖开始还很不理解，随即反应过来了。
“没问题。”
庄岑的事情比较紧，他们唐家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都几辈人了，也不差再等几天的了。
唐玖也随机松了口气。
“不知大师的要价多少？”
“十块八块尚不封顶。”秦施很平静。
“这么少？”唐玖很诧异。
显然，这个孩子还没注意到，秦施说得那“尚不封顶”。
秦施瞥向陆晚晚怀里的猫，一把将它拎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