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是真正的散场。
两个托尼在斯塔克大厦靴子底一样的平台上，皱着眉头，沉思着，用来当作筹码寄存在神域的令咒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手中，两人并没有多么高兴。
虽然令咒是圣杯战争中战斗的重要筹码，但是和纽约城千万计的人命相比，又不怎么重要了。
今晚纽约的混乱，仅仅死亡人数就四位数起步，仅次于之前洛基带着齐瑞塔人入侵了，而且这次不是外星入侵，而是地球上的圣杯战争。
托尼已经可以预料到，昨天的战斗绝对不会只出现一次，并不是所有英灵都像被他拉拢的少年那样正气。
与此同时，两人也在想白露的话，准确的说是御主托尼从白露那里带回来的交谈内容。
御主托尼已经习惯了有一个同样天才而且更加成熟的搭档帮助自己解决困难。
就在两个托尼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天空微亮，第一缕曙光悄然跃上大地，照入了纽约城当中。
纽约中的所有人都觉得一阵恍惚，睁开眼睛，却发现所处的位置已经截然不同，看到的景象就是昨天睡觉时最后一眼看到的景象。
原本嘈杂混乱的城市一片安静，被破坏的城市完好如初，死去的人也活得好好的，只是一副做了噩梦惊魂未定的样子。
“是，梦？”
许许多多的人不约而同的轻声呢喃，旋即或是拉开窗帘，或是走出房门，通过相似的方式，证实着昨晚的一切的确是一场噩梦。
两个托尼也在这时候恍然大悟，在感叹白露的大手笔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虽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中招进入神域的，但是纽约没有被毁掉，那就太好了。
人做梦是正常现象，但是所有人做同一个梦就不正常了，加入这个梦每个人都不一样但是能够联合起来，那就更不正常了。
许多人一交流之后，发现大家的梦境都有些区别，有些相似，但终归是同一场。
很多人甚至分不清游戏和现实，一些脑洞大开或者有被迫害妄想症的人甚至认为并不存在所谓的现实，他们被某些存在养起来的小白鼠。
细思极恐。
这种想法在网络和现实中都有着不少的人认同。
也有很多人想着，如果昨天的梦境化作现实，会怎么样？
舆论从发酵到成为主流热点话题，只用了短短半天，很多国家不明所以，但是纽约州政府却向国会递交了一份立法建议，建议设定一部超能力者管理法案。
与此同时，纽约州政府开始着手出台独属于纽约的相关政策，并在网络上收集、统计民意。
不论国会如何判断，至少纽约州政府决定行使自己的权力，为了保护大多数人的安全，准备新增几条法律，用于约束人们使用超能力，避免造成无辜者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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