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要。
这个回答，竟然让他觉得很安慰。
起码她的下意识反应不是痛快抛下他选择回云墨，他在她心里已经有了一定的分量。
这样够了。
苏墨闲伸手，手掌往她脑袋顶摸了摸，“早餐要凉了，走吧。”
这就完了？
明明是他把话说到这份上，都没说清楚他又把话头引走，莫名其妙！
到底为什么会这么问？
他先往餐桌那边去了，留她一个人在原地困扰。
等把手里的热水杯放下，苏墨晚脑子骤然清明——记得秦迪和她说过，这边的很多女人喜欢问自己的男朋友一个问题：如果我和你母亲一起掉水里你选择救谁？
秦迪说女人问这种白痴问题的目的是为了确认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分量。
刚刚老男人问她的话，和秦迪说的这个不就是一样的么，异曲同工啊。
没想到老男人也玩幼稚。
不过就算她现在反应过来也晚了，总不能追过去说改主意选他吧，多难为情！
喝了半杯温水之后，苏墨晚才蹑手蹑脚挨过去。
老男人已经给她弄好了吃的放对面。
瞧他面色平静无波，想来已经揭过去了。
“快吃，吃完了好睡回笼觉。”
“……”
她也不是天天都睡回笼觉！
“不是说要出门吗？”
苏墨闲道：“早上冷，下午再说。”
也没多冷啊，再说不是有大衣，穿厚点就不怕风吹，可看他这不容质疑的语气神情，苏墨晚只好闭嘴。
磨磨蹭蹭吃完早餐，老男人把她撵回了床上去，没多会儿又让人弄了碗汤汁来让她喝。
味道像是姜糖水，又带着股淡淡的药味。
窝在床上无聊得很，刚吃饱又没法躺下，只好摞了几个枕头靠着看小说。
没错，她看的不是剧本，是老男人给她传的原着小说。
看着看着她又觉得说不通了。
上次她跑去书房兴师问罪，老男人承认剧本里的女主角写的是他堂妹，还说剧本改编自这本原着小说。
现在她找到了新的问题——小说是他们这边民间文人撰写的，那为什么要把他们这边的人和云墨的秦王写成一对？
这是什么奇思妙想！
难道是这边没有足够出色的男人了？
应该不至于吧，秦斐那么好看，又是一国首富家的公子，完全可以往秦斐身上写啊，或者霍庭枭也行，他身份非同一般，凑在一起也挺带劲。
怎么偏要写秦王来凑对？难道秦王的战神威名已经传到这边来了？
就算是这样，两人也隔着十万八千里呢啊，八万竿子都打不着！
好不切实际。
接着上次的再往后看，苏墨晚有点不忍直视了，慕容景可是威名赫赫的战神王爷，怎么被写成了个每天都要吃醋的大醋缸以及随时都要求关怀的小媳妇模样？！
这和她知道的秦王压根儿不是一个人吧？果然是话本子，想怎么编排就怎么编排啊。
要是让秦王知道有人这么胡乱编排他，写书那人绝对小命不保！
念头跑到这儿，苏墨晚忽然来了个主意：等玩回去让老男人把这小说印个几百份，到时候用车载回去云墨暗中售卖，秦王估计能气吐血！
越想越激动，她忍不住立马就和老男人说了。
“印回去售卖？”